們幾個教好。”
聽到這樣的話,蘇慢一點都不生氣,這樣的人沒必要跟她一般見識,她氣就氣在因為她糖包有了極大的心裡陰影。
她緊緊握住蘇向東捏緊的拳頭,決定撕破臉,她說:“嬸子,以前的事情咱不多說。單說我爸跟我媽感情極好,我媽死了他不會再娶,但他需要人照顧我們,就請你當保姆,他按月給你錢的。我爸走後你也離開這可以理解,但你為啥把我家剩下那點錢帶走。你別說那是你的保姆費,你的保姆費都是預付。”
為了讓她在蘇家有地位,不被二弟、三弟媳婦排擠,才對外說是媳婦。原主跟三個弟妹都不知道,蘇慢看過書才知道這件事。
蘇向東極度震驚,徐招娣竟然不是他們真的繼母,只是他爸請的保姆而已,震驚過後,蘇向東釋然了,既然她只是保姆還跟她計較什麼。
蘇向南正抱著糖包坐在院子裡,聽到蘇慢的話,走出大門口,臉上同樣是聽到驚天新聞的不可思議和驚訝。
糖包勾住蘇向南的脖子,小臉埋在他的肩頭,她不懂保姆是什麼意思,就覺得徐招娣對她很兇,是個壞人。
徐招娣的驚訝程度不亞於蘇向東跟蘇向南,蘇慢怎麼知道這件事?那她還怎麼回這個家,眼看蘇慢要跟她算錢的事兒,徐招娣下意識狡辯:“啥錢,你不要誣賴好人,我沒帶走你家一分錢,你家一點錢都沒有……”
她的話還沒說完,蘇慢已經撒開蘇向東的手,朝她衝了過去,身形靈活,動作又準又穩,撥開她的棉衣領子,抓住脖子上的繩子,死命往下拽。
她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在手上,順著繩子手往下滑,一個綠瑩瑩的吊墜握在她手心,再用狠力,吊墜繩子斷了。
徐招娣感覺脖子火辣辣地刺痛,一瞬間,脖子空了。
整個過程不足兩秒鐘,看到蘇慢這樣乾脆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蘇向東都驚了,這還是她溫柔的大姐嗎,不過感覺比以前好。
閃電見門外的人起了衝突,撲了出來,衝著徐招娣狂吠,蘇向東彎下腰摸摸他的脊背,安撫住閃電。
蘇慢退後幾步,捏著吊墜的繩子說:“你拿走我家的錢,還偷走我媽的吊墜,現在物歸原主。
徐招娣非常後悔來這麼一趟,不能回蘇慢家不說,她特別喜歡的吊墜也被搶回去了。這個吊墜又綠又透,她經常跟人顯擺,大家都說好看。她漲紅了臉,面容猙獰,狡辯說:“什麼我偷的,你血口噴人,是你爸給我的,就是我的。”
蘇慢不氣不惱地說:“我媽的這個吊墜,她一直隨身佩戴,去世後我爸收的很仔細,他不可能把這吊墜給你,就是你偷的,你再狡辯的話我要叫公安了。偷錢又偷吊墜,公安給你定個偷盜罪的話,你想想,你要吃牢飯,十里八村的人也要笑話你。”
聽蘇慢說報公安,可把徐招娣嚇壞了,她的氣勢肉眼可見地消退。
蘇慢再接再厲:“好了,你走吧,我們不想再見到你。”
徐招娣不甘心,還想說什麼,蘇向東跨了兩步,站到她面前:“你不能走,把拿走的錢還回來。”
蘇向南也說:“就這麼走?不行,你還偷了錢。”
徐招娣見兩個兄弟要跟她掰扯錢的事兒,腳底抹油,跑得跟兔子一樣快。
蘇向南反應極快,放下糖包,就要去追。比他更快的是蘇向東,眼瞅著就要抓住徐招娣。
閃電跟在後邊汪汪叫,沒有蘇慢的命令它不會咬人,但那氣勢足夠嚇人,估計徐招娣再也不敢來了。
“別追了,你們倆快回來。”蘇慢叫他們。她吹了聲超聲波狗哨,把閃電也叫回來。
倆兄弟心不甘情不願地往回走,蘇向東問:“你剛才搶吊墜那麼狠,錢咋不要了?就應該讓她還錢。”
蘇慢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