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倆跟閃電一塊進了院子,把大門關好,四人圍著石桌石凳坐下。她說:“錢咋要,咱又不知道她到底帶走多少錢,二十、三十還是四十,錢數肯定不多。她現在過得很慘,咱就不跟她計較那點錢了,重要的是糖包開口說話,二是咱們搶回了媽的東西。”
徐招娣就是來給糖包治病還有還吊墜的,不用跟她計較那麼多。蘇向南依舊氣憤:“哼,要依著我就把錢要回來。”
蘇慢說:“她這種人,我們以後都不會跟她來往,沒必要一直恨著她,沒必要把她記在心上。尤其是你,蘇向南,糖包不會說話的時候都沒人怪你,再說現在糖包已經能說話。”
蘇向東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把糖包抱到自己腿上,逗糖包說話:“糖包叫二哥。”
糖包笑著,嘴邊有兩個小笑渦,可愛極了,張了半天嘴,說了句:“二哥。”
聲音甜甜的像一兜蜜,樂得蘇向東一下把她舉起來,讓她騎在自己脖子上。“糖包會說話了。”他激動地說。
蘇慢對著日光看那吊墜,晶瑩剔透,反射著清冽的光,質地細膩,幾乎看不到一丁點晶體顆粒,變換不同的角度時,她在吊墜內部看到微小的晶體閃光,像蒼蠅翅膀。
蘇慢說:“這是一個翡翠吊墜,造型是福瓜,玻璃種,正陽綠,大件飽滿,估摸著有三十多克,值很多很多錢。”
不出意料,蘇向東問:“你怎麼知道?”
蘇向南問:“值多少錢?”
這兩個問題很符合兄弟倆的性格。蘇慢早就準備好了說辭:“媽說的,具體值多少錢我也不知道。”
到底值多少錢她估不出來,不過就品相來說,在後世肯定能上拍賣會拍賣。幾十萬、幾百萬都有可能。
徐招娣肯定不知道這吊墜值錢,要不不可能帶在身上,萬一磕了碰了摔碎了讓人搶了,還不得心疼死。跟這個翡翠吊墜相比,徐招娣拿走的錢不值一提。
蘇慢說:“在任何一個朝代,極品翡翠都是有錢人才能佩戴的玩意,媽有這樣一件翡翠,說明她出生在條件很好的人家,並且家裡人很疼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