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說不。”
衛初宴無奈而又溫柔地笑起來:“兩碗......好吧,但我喝的時候你能不能別總是看著我?”
趙寂有些驚奇:“你竟知道我在看你?”
衛初宴點頭,那目光像貓兒盯魚一樣,誰能感覺不到?
“好吧,那你喝,我不總盯著你看了。”
趙寂權衡一會,覺得還是養好衛初宴更重要,只得忍痛答應了。
衛初宴卻道:“你那碗定還沒喝完,你讓我喝兩碗,自己卻一碗都不喝,哪有這樣的道理?”
趙寂更喜歡能解暑的東西,雖然此時還是春日,吃那些有些早了,但她已吃了冰鎮的好幾天,忽然換成了溫湯,她有胃口才奇怪了。她不肯吃,但是又爭不過衛初宴,於是端起勺子,裝模作樣地在碗沿一碰,其實什麼都沒舀到,又裝模作樣地送到嘴邊,假裝喝了一口,然後催衛初宴快喝。
衛初宴即便失明瞭,也不是這般好騙的,她又放下碗,笑吟吟道:“陛下平日裡吃東西貓兒似的,什麼聲音也沒有,此次喝湯卻忽然碰了碗沿,而且你喝一口湯哪有那般快?那勺子是一沾到唇,便放下了?”
春光明媚,那女人坐在亮堂堂的大殿內,湖色衣衫素雅而清涼,她細細地與趙寂掰扯著,彷彿一切都在她胸膛,從容的模樣十分誘人。
趙寂瞧得一陣心動:“那我現在好好喝便是了。”她說罷,為了讓衛初宴高興,端起滿步金色紋路的小瓷碗幾口便喝掉了那燕窩湯。
喝完,她像一個求順毛的小獸一般,湊到衛初宴面前,把空空的湯碗塞她手中,讓她“驗收”。
衛初宴懷裡冷不丁撞進來一個人,令她差點把湯灑了,她把兩隻碗都放下,想到了一件趣事,又笑了笑。
她今日笑的可真多,趙寂看著,愉快想到:“要是衛初宴每日都這麼開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