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小徒弟,做出了重大犧牲,他跟著去收古董,不過跟季蕎說好,他不說話,只給眼神。
“只跟你一塊去收古董而已,以後你可別再想什麼新花樣。”秦爭鳴說。
“好的,師父。”季蕎語氣輕快。
可秦爭鳴知道,這個小徒弟不搞新花樣是不可能的。
“你師父那麼不愛跟人打交道的人願意跟你去收老物件?”凌霽問。
季蕎點頭:“我磨了很長時間嘴皮子他才鬆口說去。”
凌霽說:“你師父對你可真好,好好珍惜吧,文教授推薦的人可真不錯。”
這不僅是對季蕎好,分明是很寵季蕎。
他覺得季蕎有讓周圍人都寵著她的魅力。
季蕎說:“當然,我對我師父也很好。”
在八十年代,師徒還是一種很牢固密切的關係,很多師徒能情同父子。
週日一大早季蕎就出發,她把行李袋跟蛇皮袋綁在腳踏車後座上,對牽著橙橙小手的凌霽說:“我走啦,橙橙要乖哦。”
橙橙擺著小手:“媽媽快回來。”
凌霽很佩服她,她的快樂來源真是多種多樣。
師徒倆各騎一輛腳踏車行駛在路上,季蕎覺得自己應該是大師的跟班,可現在大師是自己的跟班,他就在後面跟著,不說話。
“我不能叫你師父,我叫你師父人家就會覺得咱們是專業古董販子,從現在起我管你叫大叔,咱們就說是來鄉下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