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局呢。”
安麗蔫吧了幾天,等學校的答覆一出,立刻就還陽了,幾乎是每天都趾高氣揚頤指氣使,甚至對跟她問過這件事的人冷嘲熱諷。
學生們雖不服氣,可也只是關注並不會去調查,可只有一個人鑽牛角尖,這個人就是陳竟成,他極力主張學校去查安麗當時高考的試。
他甚至去了安麗上的高中,去找當年安麗的班主任跟任課老師詢問她的成績,老師憑回憶告訴了安麗的日常成績,按她平時的成績確實離北城大學的錄取分數線有二百多分的差距,陳竟成把這個情況反應給了學校。
知道他這樣較真,安麗有點慌,特意找到陳竟成說:“我們馬上就要去報道,以後是同事,在同一個單位工作,我們兩人的父親又都在教育系統工作,既然學校給出了答覆,我希望你不要繼續試圖損害同學的利益。”
陳竟成言簡意賅:“我尊重事實,也給還你清白的機會。”
他目光犀利地看著對方:“也是為你好,你急著找我幹什麼?”
他堅持要求學校查試卷,甚至說學校不肯進一步調查的話他就去找市教育局。
——
季蕎覺得這段時間是她人生中最輕鬆的時候,她跟秦爭鳴都在等著博物館走流程然後去報道,學校沒課,除了偶爾去學校之外,她自由了。
正值春暖花開,她有了新想法,要趁這段最輕鬆的時間做點事情。
她想去村裡收古董,在八十年代好多人家都有老物件,反正現在也不怎麼值錢,就不怎麼重視,不像到了後世,家裡但凡有個老物件都覺得自家要發大財了。
她還要帶上大師秦爭鳴,在八十年代去村裡收古董還帶個大師,想想都覺得自己要所向披靡。
季蕎知道八九十年代幹這種事的人挺多,都是有前瞻性又懂古董的人,憑藉資訊差從老百姓手裡撿漏,有些賣家若干年後知道自己廉價賣出去的東西很值錢後會遺憾得夠嗆。
季蕎想,她絕對不會從老百姓手裡巧舌如簧地“騙”,一些人家收藏很好的很珍惜的傳家寶她可能會告訴對方好好儲存,不會糊弄別人把真品說成贗品,她要進行保護性的收購,收購那些對方不珍惜,不知道價值,放他們手裡就會糟蹋損壞了的東西。
不過,要是有人非要把傳家寶賣錢,她當然會欣然接受。
“師父,現在天氣正好,去郊遊嗎?”季蕎問。
秦爭鳴看了眼小徒弟:“……不去。”
“我們可以去村裡收古董,順便出去玩兒。”季蕎誠摯邀請。
秦爭鳴:我說呢!搞什麼郊遊!
當她把保護性收購的想法告訴秦爭鳴,秦爭鳴有些意外,他知道她這樣沒上手過多少古董的人特別想擁有,可她竟然會為賣家考慮,品性真是極佳。
就憑這一番話,他就對小徒弟再高看一眼。
但,他這種社恐,是絕對不肯能去做去鄉下走街串巷收購這種事情。
他不想跟人多說話,多打交道,更不要說去當小商販從人手裡買東西。
他要跟人說好多話,還要討價還價,想想都頭大。
他直接拒絕,說:“你現在有能力,你可以自己收,反正你想撿漏也花不了多少錢,我是絕對不可能當小販的。”
季蕎慫恿他說去鄉下呼吸新鮮空氣,去鍛鍊身體,去散心。
秦爭鳴妥協了,他想要保護徒弟對文物的熱情,他覺得自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妥協。
他做了好久心理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