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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蕎知道秦爭鳴一定能把她安排進北城博物館工作, 沒想到他自己也進了博物館,負責金屬文物修復,季蕎就是他的手下。
這正是季蕎想要做的工作, 她的同學確實更願意去機關單位,像她這樣想進博物館修文物的少。
季蕎很感動,說:“師父,你肯定是為了我才到博物館上班。”
運動前秦爭鳴曾經是北城博物館館長, 現在只負責金屬文物修復室, 不過,季蕎覺得像秦爭鳴這樣淡薄名利的人, 也不會有落差。
秦爭鳴說:“我也不能一直不上班,總要有份工作,剛好, 我也願意做金屬文物修復,這份工作非常適合我。”
凌朵的工作落實得也很快, 她的成績一直都很好,總是前三名,畢業當然有資格分配個好工作。
她可以去北城區教育局, 還可以回她母校北城當掙點稿費的副業。他的理想是進機關當公務員,可是未婚先孕這件事真的影響到了他的畢業分配,這個年代的用人單位也會跟學校打聽學生情況,各機關知道他有這檔子事,即便他透過考試都不錄取,他當不成公務員,只能選擇進雜誌社。
可就連雜誌社也對這樁風流韻事有所顧忌,施俊本來想回京城工作,但最後只去了北城一家跟他相熟的雜誌社。
雖然同學們認為雜誌社的工作也不錯,可對施俊來說就是鬱郁不得志。
在學校裡偶然遇到他,季蕎看他身形瘦削,神情落寞。
——
這天在學校轉了一圈打聽訊息後,季蕎騎車載著凌朵回家,凌朵說:“陳竟成又要管閒事了,他想調查安麗考大學的事兒,你說他這樣愛管閒事,不是到處結仇嘛!”
凌朵當然知道陳竟成對她的心思,覺得陳竟成這人也不錯,但對他管閒事這事兒有不同看法。
她雖然外向活潑,但她低調不想惹事。
季蕎倒覺得無所謂,說:“陳竟成的朋友也很多,很多人欣賞他愛管閒事願意跟他結交,要說結仇,我們軍訓時他說安麗獲得榮譽標兵的稱號不合理,已經結下仇了。”
凌朵又說:“你說是誰貼的告示?安麗在學校人緣一直一般,她能進外交部門也有很多人不服不忿的,不過四年大學都讀完了,再來翻考大學的舊賬,這不是釜底抽薪嗎,貼告示的人也夠狠。”
季蕎說:“除了對她不服氣的同學,你想想還有誰跟她關係最差?”
凌朵也很八卦,說:“誰跟她關係差?”
季蕎說:“她繼姐,左向紅啊,這對姐妹關係一直都不太好。既然考上大學,大家都會預設同學的高中成績不錯,知道安麗高中成績不好的人也不錯。”
“要真是左向紅的話那這事兒就更熱鬧了,可真夠損的。”凌朵說。
季蕎笑道:“我們就拭目以待,說不定能爆出來是誰貼的呢。”
凌朵對這事超級感興趣,說:“可惜貼告示的人也沒有確鑿證據,不知道學校會不會調查。萬一安麗入學成績有問題,她大學四年就白讀了。”
——
姑嫂倆一直在關注安麗的事兒,畢竟是畢業生們走關注的一件大事兒,學校很快調查並給了答覆,說安麗的入學成績沒有任何問題。
這個回覆在學生的意料之中,本來他們還以為學校不會回覆,回覆的話肯定就是為她澄清。
學生們很失望。
“哎,等了半天,結果學校就這樣說。”
“也不看看人家爸在哪兒工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