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另一方民,也是因為她在國外的醫生已經明確告訴過她,即使積極進行復健,她的傷和藥物殘留也不可能完全清除了。
所以她才在回國後找到自己的私人醫生,給自己定製了一種香菸,暫且可以剋制藥物成分中已經明確的部分。
今天一天有點累了,她本來想著等煙火表演開始的時候,好好地坐下來吸一口煙,沒想到煙居然連著煙盒一起全都不見了。
一定是有人偷了肯定是上次用酒試探自己的那些人偷的,多半和視幻美術有關係。阮玉煙在紛亂的思緒中捋出一道線索來,不想還沒捋到結果,身上那股撕裂的痛苦就又來了。
阮總您怎麼了!
陸漾匆忙和小楚說完最後幾句話,趕緊結束通話了電話。
見她剛才神色稍有緩和,陸漾以為她的症狀已經緩解了,哪想到她又痛苦地靠在旁邊的架子上,整個人都在戰慄。
一滴不知是汗還是淚的水珠墜在阮玉煙的睫毛末梢,瑩然地泛著水光。一聲細軟的呻|吟不自知地溜出了口,阮玉煙後知後覺,心中一惱,趕緊又咬住了下半邊唇瓣。
她不怎麼化妝,唇上也沒有口紅,只有自己與生俱來的櫻紅色。此時被細白的齒尖輕輕咬住,更顯得吹彈可破。
摧人肺腑的苦痛襲上來,阮玉煙無處可躲,慌亂之中,竟一頭撞入一處軟綿綿的地方。這種感覺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救命稻草,自然不捨得鬆手,雙臂緊緊地攬住那人的頸,將自己鬢髮散亂、薄汗微微的腦袋搭在那人的心頭。
忽然被阮總抱住的陸漾整個人都懵了,掙脫也不是,回抱也不是,雙手僵在半空無處安放。
阮玉煙哪裡知道這些,只像個從未得到過寵愛的小女孩似的,將頭倚在陸漾的鎖骨上,灼熱的吐息輕輕地搔在陸漾的頸側。
陸漾被迫坐在她身邊,動也不敢動:阮、阮總,您舒服點了麼唔!
話音未落,她驚覺耳朵上一點酥軟。
居然是阮玉煙在渾噩中咬住了她的耳垂。
陸漾整個身子都軟了,被阮玉煙在耳垂上輕抿的唇齒給弄沒了力氣。
阮總
她被一陣無法言說的溫存所裹挾,只覺得懷中人越來越暖熱,讓她忍不住想要去將阮總抱得緊一些,再緊一些。
阮總的西裝已經被她的雙臂揉皺了,襯衫的邊緣也因為身體的磨蹭而捲起,露出一點雲朵般軟白的皮肉。
陸漾能感覺得到,阮玉煙滾燙的吐息一路向下,從耳畔到肩頭。在阮總的半推半就之下,她已經把阮總整個人都攬在了懷裡,甚至讓阮總坐在了自己的膝頭。
她也不知道這種衝動到底是從何而來,但實在是抗拒不了。一嗅到阮總身上的那縷氣息,這種慾望就變得相當順理成章,彷彿人活著就要吃飯喝水那樣自然。
憑著最後一點理智,陸漾臉紅筋脹地咬牙道:阮總,這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