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被灼熱的體溫凝成汗珠,溼漉漉地落在陸漾的衣領。
最前面的,也就是剛才用酒杯頂著阮玉菸嘴巴的男人,面對陸漾的警告,只是嬉皮笑臉地搓了搓手,不僅不退,還緩緩靠近:哎喲,這阮總帶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還是個烈貨吶!跟咱們以前玩的那些都不一樣。
這是什麼混賬話,我們阮總可聽不得這個。陸漾冷冷地看著他們,暗中默默捂住了阮玉煙的耳朵。
手指無意間觸到阮玉煙的臉頰,陸漾這才發現她的體溫燙得嚇人。
好像不僅是醉了,還有點著涼。
阮總,就你這兩下子,還凹什麼霸總人設去跟人喝酒!乖乖在家喝點ad鈣奶不香嗎?
陸漾深深地無語了。
看著逐漸逼近的惡臭男人,陸漾不耐煩地皺了皺鼻子,針鋒相對地盯著他的眼睛:你想怎麼樣?
這幾個男人看陸漾這麼一個小姑娘,而且連高管都不是,算準了她一定和自己見過的那些新人差不多,又膽小又單純,哄騙幾句就會手足無措。
沒想到的是,當最前面的男人伸手過來的時候,陸漾居然一手扶著阮玉煙的腰,騰出一隻手來直接掐住了他的手腕。
接著就是猛地往後一推。
他不可置信地踉蹌了幾步,連酒杯裡的酒都灑了出來。
小美女,這杯酒本來該阮總喝的,你卻給弄灑了,男人抱著顫顫巍巍的啤酒肚,不懷好意地笑道,這下,你得讓阮總賠償我們。
話音未落,陸漾就硬邦邦地頂了回去:不就是喝酒嗎?我替阮總喝好了。
這句話引起一陣鬨笑:嚯,陸小美女挺勇敢啊?你能喝幾杯,半杯?要不我就倒一點,別難為你?
陸漾瞪了他一眼。
眾目睽睽之下,她一腳踢開堆在身前的裙襬,單手把阮玉煙摟好了,然後劈手奪過男人手裡的酒杯,舉到那個拎著酒瓶的人面前:給姑奶奶我滿上!
在一陣鬨笑聲中,中年男人給她倒了滿滿一杯威士忌。
然後人群的就逐漸安靜了下來。
陸漾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喝罷了酒,臉上一點醉意都沒有。
看著面色微變的男人們,陸漾不禁好笑,忽然臉色一凝,緊接著就聽見一聲刺耳的碎裂聲。
她將杯子狠狠地砸向為首的那個地中海,地中海好不容易躲過,杯子在牆壁上摔得粉粉碎。
場面一時有點凝滯。
一幫色厲內荏的狗東西。陸漾在心裡罵罵咧咧,攬著阮玉煙的腰,在這幫人的面面相覷之下瀟灑離開。
剛才沒注意到,現在只有她們兩個,陸漾的臉頰漸漸地有點紅。
但不是因為醉酒。而是因為懷裡這個醉鬼。
阮玉煙本來比她高,現在卻軟綿綿地將腦袋靠在她肩上。
陸漾的裙子本就是露肩的。這下,阮玉煙酥酥軟軟的呼息透著酒的甜醉,在她裸|露的肌膚上輕輕搔著,隔靴搔癢一般地撩動著陸漾的癢意。
陸漾想讓她往上一點,誰知道動作一變,反而驚動了阮玉煙。
這女人都迷迷糊糊了,還不忘凹她的霸總人設,悄悄湊到陸漾耳邊低聲道:我的腰好摟麼?
這個女人唉!陸漾暗中叫苦不迭,連耳朵根都漲得通紅。
她是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是什麼德行嗎?還是人家給她酒裡下東西了?之前照顧我的時候像個王者,現在一沾酒,青銅的本色就暴露無疑了唄?
好不容易扶著阮玉煙下了樓,來到後門,陸漾又想起來:來的時候,她讓司機小哥先回去了。
陸漾哪知道阮玉煙會醉成這個鬼樣子,她只當酒會還在正常進行呢。那時間可就沒頭了,誰知道啥時候能結束,又不好讓人家小哥總是等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