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夫郎與人苟且。”
桃榆眨了眨眼睛,看向霍戍:“你說這人是不是很慘?”
霍戍倒了杯茶,未置一詞。
桃榆見狀,又道:“若換做是你,你當如何?”
霍戍直逼桃榆的眼睛:“能作何,自然是宰了姦夫。”
桃榆後背一涼:“那、那夫郎呢?”
“我夫郎不就是你。”
霍戍挑起眉:“你這是在試探我的底線?”
“我沒啊。”
桃榆道:“我的意思是你出門可以,就是別半道上突然回來。”
霍戍眉心一跳,眼睛微眯。
桃榆乍然便雙腳懸空,他連忙抱住了霍戍的脖子。
霍戍徑直走到床前,將人丟到了床上。
床前的人擋住了油燈,落下了一片陰影,桃榆看著解衣帶的霍戍,察覺到了危險,連忙縮到了床角:“做、做什麼啊!”
“教教你房中事,否則我不再你如何勾搭得上姦夫。”
桃榆聞言瞪大了眼睛,卻是沒來得及張口罵人,嘴先被堵住壓到了被窩裡。
油燈未吹,簾帳亦未放,被浪翻騰,臨中霍戍抬起了桃榆的腿……
翌日,桃榆昏昏沉沉的,不知醒來已經是什麼時辰了,只覺得被窩還很暖和。
挪動身子間,雙腿又軟又酸,眼睛睜開還有一點澀痛,定然是昨晚上哭得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