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更詳細的資料,您要聽聽嗎?”
“不,不用了。”斯塔克立刻回答道,他咬了一下自己下嘴唇的內部,輕輕晃了晃脖子,把嵴椎往後挺,然後加快語速說:“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要是早點學會這一套,說不定我就不用被那個吸血鬼醫生給敲詐了。”
賈維斯沉默著沒有說話,斯塔克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回來,然後繼續看書,可是看著看著他又出聲問:“這又是什麼病?自戀型人格障礙?自戀也算病嗎?”
“惡性自戀可能會帶來暴力行為,指的是極度以自我為中心,從而傷害到其他人……”
斯塔克沉默了一下說:“你覺得我自戀嗎?”
“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斯塔克把手肘撐在桌子上,用手指抵住額頭說:“我承認,我是有一點,但是應該也達不到惡性的程度吧?”
然後他繼續往下看,過了一會兒他又說:“雙相情感障礙?這怎麼也有點……”
斯塔克一邊搖頭嘆氣一邊往下翻,過了會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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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傷後應激障礙……你知道嗎?這裡寫的這些表現……”
斯塔克用手指的指尖指著書上的幾行文字,說:“創傷後再體驗、警覺性提高、迴避等等,這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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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又沉默了下去,沒到兩分鐘,他“啪”的一聲把書合上,然後把後背靠到椅子上仰著頭,說:“賈維斯,你是對的,我就不應該在晚上看這些。”
突然之間,他又坐直,然後再次翻開那本書,把前面幾頁都翻出來,一頭扎進了知識的海洋裡,直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史蒂夫剛走進神盾局的食堂,就看見斯塔克在自助餐檯後面探頭探腦,他走過去拍了一下斯塔克,問他:“你怎麼了?”
斯塔克翻了一下眼皮,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沒什麼,我正等你呢。”
“等我,等我幹什麼?”
“你忘了嗎?我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聊,就是有關你那個好朋友的……”
史蒂夫轉身去拿餐盤,並沒有回應這個話題,斯塔克把眼睛眯起來,他說:“就算他是被九頭蛇洗腦了,也不能抹殺他曾經傷害過無辜的人的這個事實。”
“但是他救了更多人,他曾經是個英勇的戰士,只是遭遇了意外……”史蒂夫拿著食品夾挑選麵包,斯塔克站在餐餐檯的另一邊,按著耳朵上的耳機低聲說:“賈維斯,你看到了嗎?他剛剛把同一塊麵包拿起來又放下去三次。”
“但如果,他殺害的這些無辜民眾當中,有你的另一個朋友呢?”
“不可能。”史蒂夫下意識就否認了,但斯塔克卻繼續說:“到底是不可能,還是你不願意去想象?”
“我們別談這個了。”史蒂夫轉過身去放食品夾,他用極快的語速說:“吃飯的時候不適合聊這個話題,我們去那邊坐吧。”
斯塔克驚訝的發現,再次談論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是在用一種更加客觀或者說是審視的角度,看待史蒂夫的反應,他從中發現了更多的端倪,那是他以前從未注意過的細節。
兩人走到餐桌旁坐下,以往,美國隊長會是比較健談的那一個,但是今天這個局面似乎倒轉了,斯塔克主動開口說:“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你們兩個是一起參軍的嗎?”
如果是以往,史蒂夫會興致勃勃的講起他參軍時差點被淘汰,但又幸運的選上的故事,他跟彼得講過無數次這件事,每次談起都興致高昂。
可這次,史蒂夫只是低頭咬了一口三明治,在裡面的生菜葉子掉下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想用嘴去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