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圈著她的腰,臉貼在她耳邊來回輕蹭,聲音黏膩,“對不起寶寶,你是不是生氣了?我再也不會不經過你允許隨便留印子了,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顧春回尚未吭聲。
手裡就被遞了把剪刀,是顧淙也從床頭櫃上伸手拿過來的。
“你要是不開心,捅死我都可以的。”
他又親了親她的臉,再次重複,“寶寶不要不開心。”
像是隻有六歲智商的孩童。
身體又像是十分黏人的巨型犬,貼著她一個勁兒地蹭,腿插入她雙腿之間,膝蓋往上,無意間頂住顧春回的敏感地帶,手也不老實地從腰來到胸下,貼著肋骨來回遊走,指腹偶爾蹭到下乳,便發出聲極為滿意的呻吟。
顧春回意識逐漸朦朧。
有那麼一瞬間甚至忘了半夜跑進她房間纏著她同她親密的人是她哥哥。
空氣都被白茶味給席捲,她艱難想要張口說句什麼,卻又被人給熱切吻住。
夜色下,她看見顧淙也那雙漂亮的眼睛,裡面只裝著她一個人。
他親吻她的唇,又親吻她的眼眸,最後虔誠地落在她眉心。
“寶寶,我想跟你做。”
......
顧春回醒來身邊已經沒人了。
要不是鏡子裡看見自己身上新添的吻痕,她險些以為被擰開房門的夜晚都只是一場春夢。
洗漱完下樓,林鄉雨已經不在家了,桌上沒有早餐,廚房裡請來的阿姨正在洗碗。
顧淙也坐在沙發上穿著校服正在看手機,聽見腳步聲抬眸朝她看來。
顧春回步伐頓住。
在那冷淡的視線裡,心裡開始倒數。
一.
二.
三.
“顧春回。”
少年冷淡的嗓音在清晨響起。
他唇線輕抿,眼裡略有嫌惡。
視線在她裸露在外的頸側一停便走。
隨即對她說出了第二句。
“要我提醒你?你才十七歲。”
顧春回沒辦法對顧淙也動手的第二個原因,在這個早上確定。
她發現,她好像有兩個哥哥。
一個是白天的顧淙也。
一個是夜晚的顧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