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的。要是這個時候出聲,一定會死的體無完膚,好不容易才躲過一劫,還是當縮頭烏龜的好。
“你別怕,我估計兇手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回到案發現場來,再說他也沒有理由回來。是吧,凌教授?”紀政陽揉揉武瀟瀟的腦袋,輕聲安慰著。
凌安楠往後瞥了一眼,“兇手不會回來的,沒有意義。科學上來說,你可以嘴裡吃點東西來分散一下注意力緩解自己的焦慮和緊張。”
武瀟瀟想起包裡還剩下一包芒果乾,連忙手忙腳亂的拉開揹包,翻找著。
繼續行駛了一會兒,衛晨浩踩下剎車,“到了。”
衛晨浩趴在方向盤上觀察著面前這棟樓,不得不說,大半夜的來兇案現場,警方的白色的封鎖帶在風中上下飛舞著,陰森的別墅確實有這麼幾分恐怖片的感覺。
“晨浩,你把別墅區的結構圖調出來,還有所有安放的攝像頭的位置也標註出來,瀟瀟你就先待在車上。紀隊我們進去看看吧。”凌安楠沉聲說道。
武瀟瀟拼命的點著頭,這晚上的案發現場確實和白天的長的不太一樣,驚悚恐怖多了,就是和衛晨浩一起呆在車裡,也顧不上了。
衛晨浩剛想反駁,紀政陽和凌安楠就“砰”的關上門走向了別墅,這下完蛋了。
站在別墅前,凌安楠沒有急於推門進去,而是轉頭看向紀政陽,興致盎然的說道,“紀隊,我們來重演一遍案發經過如何。”
“首先,晚上九點,兇手在別墅外觀察,一樓,二樓,三樓分別亮著燈,說明三名被害者並不是在同一個空間中,所以並不需要撬鎖進門,直接敲門即可。”
凌安楠抬手敲響別墅的大門,“噔噔噔”,大門開啟了。
“李少鵬來給兇手開門,開門後兩人有了交流,根據法醫的報告,李少鵬應該是轉身之後,被兇手用鈍器擊打在頭部後腦勺的位置暈了過去。”
凌安楠揮動著自己的右手,模擬著兇手的行為,“死者頭上並沒有血跡,說明兇手力道控制的很好,既能做到擊暈的效果,又沒有打破頭皮,在現場留下血跡讓警方分析確定動手的位置。”
“這是第一個標記,一般的兇手都會用盡全力來擊打,以確保被害者會暈過去,但是我們的兇手沒有。紀隊長,依你看這是為什麼。”凌安楠停了下來,眼含深意的看著紀政陽。
紀政陽表情愈發的嚴肅,在作案的緊張心情下,兇手一般很難控制自身的力度,這個兇手卻連頭皮都沒打破。
“兩點,除了不提供給警方過多的證據,還有他不想要李少鵬暈過去太久,兇手要李少鵬清醒的體會之後發生的一切。”
“bingo,而且兇手沒有任由李少鵬倒地,而是直接從背後抱住了李少鵬,因為摔在地上會發出聲音,兇手不會冒這個險。將李少鵬扛到客廳中央,用繩索牢牢地綁在椅子上。”
凌安楠憑空模擬著兇手的行為,假裝扛起受害人,緩步走向客廳,將受害者放置到餐椅上。
站在客廳中央的餐椅旁,凌安楠注視著空無一物的餐椅,“第二個標記,李少鵬並不瘦,至少得有一百六十斤,要想順利的扛起一個暈倒的一百六十斤的成年男人,至少兇手體型不會瘦小。配合我之前說的兇手的性無能障礙和性yu倒錯,在捆綁的時候,兇手就已經開始為接下來的行動感到興奮。”
紀政陽不得不承認,凌安楠所說的都合理,物證鑑定分析表明了地板上沒有任何拖行的痕跡,兇手至少不是將李少鵬拖到餐椅旁的。凌安楠這樣的分析方法,讓紀政陽清晰的看見了一個活生生的兇手站在自己面前,唯一欠缺的,就是確認兇手身份的那張臉。
“捆綁完李少鵬,兇手從包裡拿出裝有乙醚的藥瓶,倒在手帕上,悄悄地走進了二樓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