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皙地畫面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裡,讓我覺得噁心,噁心至極。”費強說道噁心時刻意停頓了下來,加重語氣重複了一遍。
“一個十二歲地男孩,正在身體地發育階段,我可恥的身體有了反應,我慌了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直到我回家之後,問我敬愛的母親,她告訴我,我是齷齪的,骯髒的,下流的。”
費強閉上眼面容虛幻地回憶著當時地那一幕,臉上甚至還掛起了微笑。“被自己的母親羞辱,應該不是每個男孩子都會有的經歷吧。所以我在見到那些女孩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有使命要制止她們成為母親,阻止下一個我出現,你說我是不是在做好事?”
費強後面的敘述很冷靜,甚至掛著微笑,彷彿那不是他的故事,他也不是那個變態殺手。
凌安楠始終沉默淡漠的注視著費強,面無表情。
紀政陽看著費強已經扭曲的人格,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惡魔在深淵狂歡。”他可以身先士卒的去逮捕那些兇狠的嫌犯,卻很難沉穩的坐在這裡聽他們講這些令人後背發涼的故事。
他們處在同一個空間下,卻早已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在他和費強中間,有一道涇渭分明的戒線,一端是人間,一端是深淵。
微微的晃了晃頭,紀政陽繼續審訊道:“除了這三個人之外,你還有沒有殺害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