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炫和盛雲深紛紛出手,幫忙制服發狂的人,以免他們傷到臺澤城中那些低階的修煉者。因為不是生死撕殺,難免有些束手束腳。
一個發狂的人朝寧遇洲和聞翹衝過來。
接到訊息後,趕過來的巡邏隊的隊長恰好看到這一幕,驚叫道:“寧公子小心!”
這巡邏隊的隊長正是昨日帶他們進城、又送到城主府的那位,此時見到寧遇洲這位煉丹師就被髮狂的人襲擊,驚出一身白毛汗。
在巡邏隊隊長就要衝過來時,只見聞翹不慌不忙地將寧遇洲往身邊一拉,然後一拳將那撲過來的人揍飛。
那發狂的人像疾射而出的箭般倒飛出去。
恰好這時有幾個聽到動靜的修煉者從拐角處的街道跑過來幫忙,其中一個少年慢了一步,沒想到會有“暗器”襲擊,被那發狂的人砸個正著。
少年發出一陣慘叫聲,因那發狂的人砸中他時,竟然趁機攀住他,張嘴在他身上咬了一口。
少年身邊的同伴趕緊將那發狂的人制住,拉起肩膀上被咬得血淋淋的少年。
少年又驚又疼,害怕地道:“怎麼辦?我會不會染上瘋病?我也要發狂了嗎?”
“沒有,小湯糰,別多想,你現在不是挺正常的嗎?”他的同伴安慰他。
同伴們安慰他幾句後,見那些發狂的人朝他們衝過來,顧不得其他,趕緊衝過去幫忙制服。
聞翹沒想到會砸到人,還將人咬了一口,想到寧遇洲說被髮狂的人傷到也不會傳染,便暫時沒理會,專心對付這群發狂的人。
她的手一翻,召出她的長鞭。
石金色的長鞭如一條靈蛇,左右擺動,將那些發狂的人捲起,紛紛往路中央扔去,易炫和盛雲深幾人接手將之制服。
寧遇洲被她護在身後,沒有一個發狂的人能靠近。
巡邏隊的隊長見狀,不再擔心他們,專心對付這群發狂的人。
在眾人的努力下,他們終於將那群發狂的人悉數制服。
因這個變故,原本因為赤霄宗的弟子到來而恢復一些熱鬧氣氛的街道再次變得冷清。
臺澤城的侍衛們很有經驗地將那些發狂的人擊暈,然後五花大綁,召集附近巡邏的侍衛過來將他們帶走,接著過來感謝易炫等人的幫忙。
巡邏隊的隊長走過來,感激地道:“易前輩,幾位道友,多謝。”然後又關切地看著寧遇洲,擔憂地問,“寧公子沒事吧?”
作為徐城主的心腹,巡邏隊的隊長知道那些發狂的人還要靠寧遇洲來治,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他出什麼事,是以十分緊張。
寧遇洲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溫和地道:“我沒事,有阿娖在呢。”
聞翹嗯一聲,認真地附和他的話,連聞兔兔都動了下,表示有他們在,寧哥哥不會有事的。
巡邏隊的隊長:“……”
巡邏隊的隊長確認他沒事後,終於放下心。
易炫將武器收起,問道:“最近都是這樣?”
巡邏隊的隊長臉上露出凝重之色,說道:“是的,最近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會出現發狂的人,讓人防不勝防。”
如此,也導致臺澤城現在是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畢竟直到現在,他們還未查明修煉者發狂的原因,以及他們什麼時候發狂,想要預防一下也沒辦法。彷彿一個不注意,身邊的親朋好友突然就發狂,攻擊周圍的人。
正說著,便見剛才那幾個跑過來幫忙的修煉者揣扶著一個肩膀受傷的少年過來。
盛雲深認出這受傷的少年正是他們入城時搭話的人,而他和他身邊的那群修煉者都是為失蹤的水離音而來。
受傷的少年和他的同伴們也認出盛雲深一群人,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