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走。
“齊扉。”徐枳抱住他的脖子,看著他寬闊的脊背,他走動間帶著腰肌,從她這個角度看,齊扉的腰線很好看,“我可以自己走。”
齊扉沒有說話,只是步伐很大,走上了樓梯。
“我的房間在右手邊第二間。”徐枳壓下臉上熾熱的溫度,為他指路。她一隻手是貼著齊扉的喉結放,他的喉結滾動,滑過了徐枳的肌膚。
“我知道。”齊扉的嗓音啞到了極致,很像情動。
窗外又一道閃電劃過天際,照亮了走廊的窗戶。
“你的手還好嗎?”徐枳在緊張中抽出理智。
“不影響。”齊扉推開了房門,帶著徐枳走進了房間,“不重要。”
她在黑暗中被親的差點窒息的時候,對齊扉的手有了另一層面的認識,手挺重要,很重要。
他的手指很長,指腹的程度剛剛好。所到之處全是火焰。漸漸連成了片,野火旺盛,燒的連天,世界一片火光。
手指長的男人很可怕。
雷聲響了很久,風聲呼嘯,這場暴雨的前奏很長。漫長折磨著神經,天地有的是耐心,醞釀著即將到來的雨。
隨著又一道炸雷,響徹田野,響在荒野之上。雷聲太大,壓下了很重的一聲吟,暴雨隨之而來。激烈的衝向廣袤的大地,這場折磨人的大雨終於是來了。
徐枳不喜歡黑暗,她喜歡光亮。她很怕密閉的空間,怕下雨天,怕打雷。怕漫天的雨遮住湛藍的天空,把世界包裹在潮溼陰冷的雨中。
可齊扉一直抱著她,親吻她。即便是在黑暗中,暴雨天,因為齊扉一直抱著她,抱的很緊。似乎,她很重要。
他是齊扉,很熟悉的人。有時候不需要徐枳說什麼,一個眼神,他就能明白徐枳要什麼。跟他一起陷在黑暗裡,沒有恐懼,這個空間很安全,她很信任這個人。
期間齊扉開了一次燈,徐枳沒看清他在做什麼。她要看,齊扉把她的眼睛捂住,隨後他把燈關了。
疼痛來的那一刻,徐枳悟了,他為什麼執著於關燈。比想象中的要疼,疼的很。
暴雨來之前,明明已經醞釀了很久,衝到大地上那一刻,還是會有人震撼這場雨勢之大,吞天食地。
開燈的話,她可能要重新考慮這件事。
春天的野貓為什麼叫的那麼大聲?能把人吵得一夜睡不著覺。大概,那公貓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讓她提前看,做心理準備,還捂眼。
你怎麼不捂嘴?
徐枳聽到齊扉在耳邊的聲音,很沉,像是大提琴音,或者更低沉一些。
“徐枳,我很愛你。”他潮熱的吻親在徐枳的耳邊,親到她的眼睛上,吻的細密,“你不知道,我有多渴望你,渴望了有多久。”
這是一場聲勢浩大的音樂會,恆久悠長。
大提琴與鋼琴糾纏廝磨,小提琴的聲音飄到了天空上,高昂悠揚。激烈的鼓聲加入,混成了一曲瘋狂。
徐枳感受到了他的渴望。
暴雨持續了很久,剎那停止,窗外和房間裡靜的很一致。徐枳指尖發軟,掐著齊扉的肩膀,許久才從那種潮水般瘋狂的境地裡回神。嗓子很乾,大腦一片空白。
睏倦席捲而來,她想動一下,可到處都是齊扉,整個世界都是他。她無法動彈,許久後,齊扉緩緩退了出去,起身開燈。驟然的光亮讓徐枳抬手蓋住眼,又匆忙拉起一件衣服遮住胸口。隨即聽到低沉的笑聲,男人嗓子裡含著明顯饜足的沙啞,他撐在徐枳上方,低頭注視著她,“還疼嗎?”
徐枳一睜眼就是他放大的英俊的臉,齊扉快湊到她臉上了,她屏住了呼吸。
“呼吸。”齊扉抬手捏住她的臉頰,嗓音沙啞,潮溼的睫毛停在眼睛上方,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