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如何對我?將我鎖起來,日後當成供你取樂的禁|臠?看,你從沒把我當成一個有話語權的人,合你心意了你就如今日般捧著我,不合你心意了下場還不知如何呢!”
時謹微眯了眼,無法否認,他發現當日如果她真的已經屬於過蕭虎嗣,任何過激的事情他都有可能做出來。
他沉默了片刻,儘量心平氣和的道:“你要如何才能原諒我?”
薛池上下打量他一番:“你放我走,我自然就原諒你了。”
時謹斜挑眼看她,似笑非笑:“你知道那不可能,就算被你說成不尊重你,我也要困著你。生則同衾,死則同穴,血液一同流淌在我們的子孫身上,讓你的魂都牽掛著無法離去。”
薛池被他一番話噎得直翻白眼,惱怒的望著他:“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不如你告訴我,你有過多少個女人?”
時謹微怔:“此問何意?”
薛池惡意的笑:“你同多少女人歡好過,我也去找多少男人好了,扯平了再和你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