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池不以為意:“我又不是小孩子,過年不一定要新衣裳,但這年夜飯可怎麼辦呢?不吃些豐盛的總覺著沒了年味兒。”
還好城中最大的酒樓過年也還是開著門,夥計和大廚都放了假,但東家夫婦兩就住在酒樓後院,順便就接了時謹等人年夜飯的這單生意,做了許多菜色給他們送到了客棧來。
時謹一群人不分尊卑,圍坐著喝酒。
長期奔波在外,連年也過得這般冷清,對著時謹又沒人敢放肆,大家都頗有些低著頭喝悶酒的意思,不知不覺就有些喝多了。
時謹臉上微有些紅,一看薛池,她眼都迷濛了,便起身拿了幾個紅封兒賞給眾人:“都去歇著吧。”
他攙起薛池進了屋子,將她扶到了床上。見她帶著醉意,迷濛的看著他笑,可愛得不得了的樣子。
他輕輕的在她嘴上啄了一下,見她沒有反感的樣子,立即就坐在床邊摟著她極盡纏綿的親吻。
薛池的骨頭都酥了,輕輕的嘟囔:“不要,好癢……”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畔,頸項,額頭、唇瓣、指尖……那些憐愛之意,她就算醉了也能感覺得到。
兩人慢慢倒在了床上,時謹雙目如有星光,看著她嬌美的樣子,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裡。
他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求歡:“池兒,給我好不好?”他一定要用全新而完美的感受來取代她那段不好的回憶。
薛池迷迷瞪瞪的看著他,抬起手來摸他的臉,長長的眉,烏黑而晶亮的眼,高高的鼻樑,薄薄的嘴唇。她低聲:“我怕疼,不喜歡被你強迫。”
時謹與她額抵著額:“我會很輕很輕……你說不要了,我就停下,試試看好麼?”
☆、110|5.31|更新
薛池咯咯的笑了起來。
時謹無奈了,扶正她的臉:“笑什麼?”
心都給她笑酥了,但是她笑個不停,他都沒辦法下口。
薛池抬起手,捏住他的臉一拉,把這張俊臉拉變了形。
時謹雖然沒有受到過這種冒犯,但是他隱隱感覺這是她對他更親近的表現,便也沒有阻止,只是一偏頭咬住了她的指尖。
薛池斜眼看他:“你滿腦子就只有這點事兒?”話中的不屑顯而易見。
時謹臉一黑,皺起了眉。
“你不是說不會‘飢不擇食’嘛,為什麼動不動就又親又摸的,一有機會就想脫我衣服?”
時謹一噎:“池兒,你可真記仇!”都多久的一句話了,平時悶著也不說,醉了才吐出來:“當時口不擇言,是我的錯。但是你說話怎麼這般不知收斂……”什麼又親又摸又脫衣服的,是女人能掛在嘴上說的話嘛!
薛池哼哼:“你做得,我說不得?你還想咬,你還想舔,你還想……”她也算看過點小黃書的,此時並不是不能思考,只是腦子熱熱的,那點羞恥心像被蒸發了一般,張口就來,卻被時謹一下捂住了嘴。
時謹沾了酒,面上原本就是有點泛紅,此時卻整個紅透了:“住嘴!”
薛池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愛笑了,被他捂著嘴也咯咯的笑了起來。她這段時間腦子裡一直在想的事情又湧了上來,她努力的搬開了時謹的手:“我想了很久。如果我沒法回家,只怕就只能在你身邊困著了,可我好不甘心啊……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才行。”
時謹面上的潮紅慢慢退去,面容開始嚴肅起來:“什麼條件?”
在他眼中,薛池的外表看上去很嬌俏,但實際上骨子裡也有股韌勁。也許是來自異域的緣故,她的言行很有點不同於常人,若論溫柔賢淑,完全不能與大家閨秀相提並論。但她偶爾的逗趣、任性和張揚都是吸引他的地方。
雖然他如今覺得她什麼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