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薛池心中一動,捂著肚子連忙屁顛屁顛的跟著去了。
一走到外面,薛池眼前一亮,原來是個小花園,雖然很小,但也很別緻,花木錯落有致。正中間搭著白棚,看起來就像薛池壓垮的那個,但現在已經又支起來了,看不出痕跡。薛池來不及多看,被尿憋得趕緊竄到老太太身後,但老太太卻不緊不慢的,帶她走過了三四間屋子,這才指著邊上一間單獨的小屋子。
薛池衝了進去,就看間中間有個暗紅色的木桶,桶上面有個架子讓人可以坐著,她決定這一定要是尿桶,趕緊上前去解決了。
一時間只覺得彷彿又活了一回,全身一鬆。
她閉著眼舒了口氣,這才睜開眼打量起來:這應該就是古代的洗手間吧,淡淡的有點異味,但也不是很難聞。整體乾淨整潔,一邊有個木架,下邊三腳支著,半中腰架了個桐盆,再上邊有個t字木架,搭了塊素白布巾。旁邊放了個青色大水缸,水面上漂著半個葫蘆瓢。薛池過去從水缸中舀了水洗手擦乾。蹣跚著走了出去,老太太正在一邊等她。
老太太領著她往回走。薛池這才有心情看仔細,白棚子下頭放著個烏沉沉的條狀物,像是棺材。
有棺材不用,要這樣鬼祟的用被子包了埋在屋裡?
薛池看了看前邊的老太太,又轉了轉頭看了看四周,想要逃跑,但一抬眼,就看到林蔭後露出的牆來,她驚訝的四處一打量,才發現絕對不低於兩米高的圍牆,似乎將這小院子團團的圍住了。
這就不好辦了,只要出不了這牆,對方有三人,在這小院子裡隨便一搜就能找到她,何必做無用功。
薛池嘆了口氣,繼續跟著老太太走了。
等走到屋裡,就看見美人坐在桌旁,愁苦娘不見人影。
老太太拉了薛池過去,推推搡搡的,讓她在旁邊站好,離得近了,薛池才聞到美人身上有股淡淡的花香,說不出品種,卻非常自然怡人,並不像是香水之類的人工香味。
美人輕輕的蹙著眉間,目光落在地上。薛池順著她的視線一看,原來是埋屍的地方。
半晌美人嘆了口氣,薛池只覺得如果是自己以前班上那幫糙男生,只怕都要被這美人一口氣嘆化了,一個個都會打了雞血似的上來勇躍求分憂解難。
就是她這個女漢子,這會也不敢發出聲音,怕打攪了她。
過了一會,愁苦娘端著個托盤進來了。
薛池眼前一亮,老遠就聞到香味,肚子配合的咕咕叫起來。
薛池滿意的看了美人一眼:就憑這咕咕叫聲,不用我再說廢話了吧。
愁苦娘往桌上放了一碗粥,一碟子金色卷狀食物。還有一碗東西黑乎乎看起來像是藥汁。
薛池左右看了一圈,見她們都在盯著自己,雖然心裡有點發虛,但肚子餓啊,她試探的伸出手去拿粥碗裡的勺子,卻被老太太一伸鐵爪給鉗住了。
美人纖纖玉指指了指藥汁:“*。”
薛池愣了愣。
美人繼續道:“*。”
薛池瞬間明白,復讀機又來了。她試探的跟著重複了一下:“*。”發音有點不準,美人搖了搖頭,又重複一次,直到薛池發音準了,老太太這才端起藥送到薛池手裡。
薛池盯著藥看了一陣:麻蛋,費這麼大勁,總不至於要毒死我吧?趁她睡的時候給個安樂死不是更好?
這麼一想,她就捏著鼻子將藥一口灌了下去。
一口乾完,苦得眼睛鼻子都皺到一起,恨不得立即灌半碗粥衝一衝味道。手剛伸出去,老太太一下又鉗住她的手腕了。美人繼續淡定的指了指粥:“%*。”
薛池已經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了,趕緊跟著學了起來,只是心裡直嘀咕:“怎麼感覺把我當狗在這調|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