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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朝燈興奮,楚馳譽續言:“門是鎖的。”
“……”
從小點的籠子換到大點的籠子,有區別?
“不然沒辦法和你做,”楚馳譽合上書,轉而去扣他白瓷似的手腕:“這麼有精神,再上你一次。”
“……”
禽獸,但是燈燈欣賞你的四星半恨意值,科科。
夏末的濃蔭延進初秋,白色落地窗外油綠的草地一成不變,已經忘記被關了多少天,朝燈所處的房間裡沒有網,加上楚馳譽喜歡讓他待在黑暗裡,通常伴隨對方回來的便是被遮蔽的日光和近乎無止境的索求,時間一長,他也懶得去弄清時間。
距離上一場性事大概過去了一天,楚馳譽不在,身體恢復得差不多,朝燈拉開窗簾,外面正是白日,他想了想,走向了之前囚禁他的鳥籠。
這棟別墅不可能只有他一個人,每天有人準時將新鮮的一日三餐擺在靠屋內的小視窗那兒,偶爾樓下會傳來動靜,楚馳譽就算再放心,也不會讓他一個人待在空曠的別墅裡,從後院那顆巨大橡樹的影子長度看,馬上就要到正午了。
細弱的腳步聲微不可聞,厚根皮鞋在木地板上輕巧走動,朝燈雙手用力一推,鳥籠緩慢向旁側傾斜,隨後墜落得愈來愈快。
“砰砰砰——!!”
褐黑相間的細條紋制服在空氣裡暈出蓬鬆輪廓,少女的身體線條柔軟玲瓏,她聽見房間裡的動靜,猶豫片刻,把手裡的托盤放在固定的位置上,選擇停留在門外傾聽。
重物落地後是接連不斷摔東西的動靜,就像裡面的人正在經歷什麼不正常的事情,少爺並不在家,按理說,被關在裡面的那個人應該如平日般安靜,現在房間內卻一反常態地不斷傳出破壞聲響。
想起被少爺帶回來的男生,她的腳像黏在地上般無法移開,她該走的,少爺不準所有人靠近這間房,除了她和另外一個送餐的女孩每天有十五分鐘時間,其餘人根本從不敢上到二樓。
她明白,包括她在內,別墅裡所有人都是為了保障被關在房間裡的男生的安全,在她過去的認知裡,沒有人會忍心拒絕楚馳譽,畢竟他完美得不可思議,年紀輕輕,大多數人拼搏一輩子的東西已唾手可得,可當她看見記憶裡冷漠又理智的楚家少爺拖著那個男生往房裡走,一切毫無道理,卻又理所當然。
只是不小心瞟到一眼,那個人茭白的側臉便深深刻入了記憶裡,纏綿為她的想像、她的呼吸。
所以,當房間裡發出喊叫,她鬼使神差地沒有叫任何人,而是拿以防萬一的備用鑰匙開啟了房門。
寬闊的房間內滿地狼藉,墜地的金鳥籠、凌亂的書架和床、窗戶上被砸出一個蛛網般的大坑,意識到不對的她剛想退出房門,卻看見自己日思夜想的面孔從拐角出探出。
“嘿,”渾身愛慾痕跡的美人衝她笑笑:“你能幫幫我嗎?”
“什、什麼……?”
她聽見自己舌頭打結般不受控制,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因他的靠近而愉悅運作,手上的備用鑰匙靜謐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她幾乎瞬間明白了為什麼那位冷冷淡淡的少爺豢養名貴鳥雀般將他囚禁在這裡,地下的絨毯厚得能讓人席地入夢,在這樣白金般漂亮的顏色上壓著他親吻肌膚,看他比絨羽還要細膩白皙的雙手不斷收縮掙扎,光憑想像就能讓人血脈噴張。
她的主人得到了全世界最美的鶯,自然要好好將鶯鎖死在高塔上,女孩怔怔地聽著明知危險卻無法抗拒的請求:
“幫我離開這裡,再待下去我會受不了的,拜託你了。”
穿著常見的便服,朝燈最後向幫助他離開的女孩揮了揮手,大概是真的天性害羞,即使已經迷戀得不行,仍就沒對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