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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進鬱笛家時候,景怡然只記得玄關、客廳和臥室,這次她清醒著踏進了鬱笛家的大門,還是被眼前一塵不染的地面驚得停下了腳步。
黑白金三色構成了鬱笛家的主色調,剛進門就有一種冷意襲來。
“是錯覺嗎?”景怡然回過頭問換鞋的男人,“感覺比外面冷一點。”
“滴”一聲,空調開啟,鬱笛把外套掛在衣架上,拿除菌噴霧噴了一遍:“能不冷嗎,我沒開空調呢。”
“冥界也是這樣嗎?”景怡然換下外套,剛想掛到衣架上,男人已經接過來,熟練噴過噴霧。
“那肯定是更冷啊,冥界那辦公椅和個冰塊一樣,我每次坐上去都提心吊膽的,凍得快沒知覺了。我提過辦公用品申請加個空調,被打回了,說不符合工作組基本調性。”鬱笛說著哼了一聲,又開始摘首飾。景怡然握住了他的手指:“不要摘。”
“喜歡這種?”鬱笛動作停下來,豎起手掌。他的手冰涼,被女孩溫暖柔軟的手握住——熱意傳遞過來,是鬱笛沒有過的體驗。
是了,這是他第一次被牽手——鬱笛本來就不常和人親近,被握住手更是未曾有過的事情。很奇怪,像握手,但是要更柔和。
“喜歡,還喜歡開胸毛衣、乳夾、身體鏈、射精管理、放置……”景怡然點頭,笑眯眯數著自己的性癖,正在興頭上,就被鬱笛開口打斷了:“小姐,少看點淫穢色情製品吧,你每說一個我肝都顫一下。多嚇人啊,人類還興這個?”
“非常流行啊,導師你該不會九百年什麼色情內容都沒了解過吧?”景怡然故意瞪大了眼睛,伸出一根手指點點他的胸口。“九百年性愛花樣都能翻幾番了,你總不能一點沒聽說過吧。”
“瞭解過啊,避孕套的品種及演變趨勢,我能給你拉個演示文件出來。”鬱笛罕見地有些尷尬——他又不是熱愛性交的同族,對生命也沒有什麼慾望,性癖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就像是腳踏車缺了魚,少了也沒有一點關係。
他最瞭解的就是阻攔生命產生的東西,比如避孕套。
景怡然看著自己導師的表情從自信到尷尬,眼睛又瞪大了點:“鬱老師你真的九……”
話沒說完鬱笛就抬手豎起一根手指貼在自己唇上,耳根微微泛紅:“好了,基本背景就是這樣。”
“不對,”景怡然握住他的手,“你應該用吻封住我的嘴唇,然後親至少三十秒,最後兩個人都氣喘吁吁,就忘記這事情了。”
她那長著一張帥臉的導師往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還要量化?要不要……唔……”
這回換做鬱笛話沒說完就被女孩抬頭吻了上去,景怡然抓著他的領子揪了半天沒找到發力點,索性雙臂環住鬱笛的脖頸,踮起腳整個人貼在了他的身上,交換了個纏綿的吻。
鬱笛比她要高一個頭,卻只能被動低著頭,被景怡然吻得潰不成軍。
“唔……”他的舌尖被景怡然吮吸著,發出一種略帶不滿的悶哼。女孩的一隻手落下來,隔著高領毛衣揉捏著鬱笛的胸。
手下的胸肌在被碰到的一剎那緊繃,被人抓揉著。景怡然微張著唇,舌頭與鬱笛的舌糾纏,發出嘖嘖的水聲來。
直到這個吻結束,鬱笛的臉頰泛起潮紅,胸口起伏著,卻沒有被吻到窒息的狼狽:“我不會窒息的……下次,換個玩法……”他說著,搖晃了兩下,眼神有些迷茫,說話間雙眼莫名蒙上了一層水汽。
景怡然看著搖搖晃晃的導師,伸手扶了他一把:“你怎麼了?”
“有點暈……”鬱笛努力靠著牆站穩,被景怡然貼近的時候,那種不真切的飄渺感加重了許多。
“這是幾?”女孩伸出手指,晃了晃。鬱笛眯起眼睛,看了又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