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摘下眼鏡:“一、二……”
“鬱老師。你醉了。”景怡然扶住他,把自己都貼在他的身上,聽著這個人胸口處心臟的跳動。
“是嗎?”鬱笛注視著她,“我不會醉酒的。”
“我不信,除非你把右手伸給我。”
鬱笛誠實地伸出了右手。
“左手。”
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
“臉湊過來。”景怡然玩心大起,伸出手。
男人的下巴湊過來,景怡然剛想捏一把他的臉,就被人握住了手腕,鬱笛垂下眼看著她,發出一聲很輕的笑音:“小姐,我只是受你力量影響……不是傻了,也不是變成了你的小狗。”
“那你還這麼配合我?”景怡然觸碰著他的喉結,朝著鬱笛吹氣。
“我也想了解一下目前的兩性關係需求。”鬱笛搖搖晃晃的,眼下都染上了潮紅。他不會醉酒,所以團建上那些酒精對他而言只是一些冰涼的、讓人不舒服的水——但現在他也不確定了,某種躁動不安的情緒在他血液裡遊走,就像是沸騰的冰焰。
“那……第一個需求,”景怡然抬起膝蓋蹭著鬱笛,感受著那裡的形狀與熱度,“就辛苦鬱老師在地毯上跪一下了,記得換上皮鞋。”
鬱笛家的客廳新鋪了黑色的地毯,男人轉過頭看了一眼,輕輕皺眉,還是起身走過去,單膝跪地。
“錯咯,”景怡然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抬腳踩著鬱笛的另一隻膝蓋,“兩條腿都要跪下,腳勾起來。”
她看著男人的動作,踢開鬱笛合攏的雙膝:“往外分一點,屁股坐在小腿上。”
鬱笛雙膝跪地,坐在自己的腳踝上,因為這個姿勢,臀部的布料繃得緊緊的。
“然後呢?”他問。
“鬱老師,九百年裡,你自慰過嗎?”景怡然交換了個坐姿,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