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的,腦子裡不由自主想那些事,惹得身上起反應。他不承認自己思想齷蹉,一定是小丫頭太勾人,避免丟臉,很是躲了她一段時間。
轉頭髮現人家一點沒在意,全幅心神都放在他哥那裡,氣得何兆又悶又酸。鐵牛那小子最近也不知叫什麼絆住腳,沒空跟他玩,何兆就自己跑去鎮上外公家待了兩天。
今天剛回來,想著去看看她,算著下工時間去她回家的路上堵人,先叫夏寡婦堵住了。言語上很是輕佻,開的玩笑帶顏色,噁心得他只想趕緊跑,對方卻突然來掏他褲襠。
何兆再怎麼夢裡摟著肖緣高潮八百回,還是個雛兒呢,哪裡見過著陣仗,差點給夏寡婦嚇萎了。半大的小子叫個騷婆娘堵了差點給她佔了便宜,氣得何兆想打人。
他也不是個好脾氣,本來準備教訓夏寡婦,對方卻妖妖俏俏往上來靠。何兆一下更火了,一把搡開人,“你他媽給老子滾遠點,當老子撿破爛的?”
夏寡婦臉一下就黑了,何兆轉頭見肖緣跟張英跑的不見了蹤跡,更氣了,狠狠颳了夏寡婦一眼,就像在看什麼髒東西,夏寡婦氣得翻白眼。
何兆追上肖緣,本來想解釋,被她躲瘟神一樣躲開,心裡一塞,竟然覺得有些傷心。肖緣瞪他,“說話就說話,少拉拉扯扯。”
哼,你叫我摁在懷裡親得哭的時候怎麼不說這話,何兆心裡不爽,“肖緣你對我客氣一點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事。惹著我了就給你抖出來。”
肖緣不知怎麼,看見那雙跟何進相似的眼睛,心頭一虛,氣焰小了不少。她慫了,何兆更不爽了,欺軟怕硬的小兔子,威脅道:“小心我把你那窩兔子偷來祭五臟廟,你看我敢不敢。”
肖緣的心情忽而飛上雲霄,又跌下來,“你、你怎麼知道?”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以後再惹我,我可不會放過它們。”
肖緣嘟嘴,心裡腹誹,分明是你惹我。有把柄攥在何兆手裡,肖緣不得不對他客氣,何況他還知道她對何進的心思。
夏寡婦不是個安分的人,早在鐵牛那裡聽說何兆那活兒大,她就想勾得何兆跟她弄一回。有了第一回,她自然有把握來第二回,也報一報他言語奚落的仇。
可惜何兆也不是個好拿捏的,她越找他越躲,要不是不打女人,夏寡婦早安靜了。何兆一被夏寡婦追就朝肖緣跟前湊,張英看他躲得厲害,相信了他的清白。
給他出主意,“再叫她追下去,村裡該有閒話了。你是男的不吃虧,可也不好聽啊。”
我怎麼不吃虧,我得噁心死,肖緣無動於衷,似乎他怎樣都與她無關,何兆一腦門官司,氣急敗壞。他決計得教訓一下夏寡婦,過了兩天就聽說夏寡婦家大門叫人潑了一桶糞,臭得幾里地都聞得到,所有人都繞著走。
大家都說她活該,肯定是哪家被她勾了漢子的媳婦子做的。張英和肖緣聽說了,看向何兆的眼神一言難盡。
“看我幹什麼?惡有惡報,幹我屁事兒。”
~
何兆:風評被害,桑心,要媳婦親親抱抱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