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沒有。
蕭雲辭輕搖頭,「我從陳遠道那裡得知了一個訊息,三皇子桑清肅,身體康健,還在習武,只怕也要跟你爭搶皇位了。」
「哦?」
桑清九嗤笑起來,神色傲慢輕狂,「別說區區一個桑清肅,就是再來十個百個,也都註定只會成為本公主的手下敗將。」
當然,最關鍵的是,桑清肅那傢伙真的不健康。
也不知道陳遠道打哪兒來的假訊息,桑清肅臥病在床這麼多年,他居然還敢覺得對方是裝的,豬腦子啊!
桑清肅,可是連十六歲都沒活過去,明年就該病死了。
想歸想,桑清九卻沒有把這事兒告訴蕭雲辭的意思。
蕭雲辭則被她這狷狂的態度一哽,嗓子裡就跟堵了一塊石頭一樣,心裡頭也憋得慌,撒氣似的伸手端起茶就喝。
茶水溫熱,入口正好。
「好喝嗎?」桑清九突然問。
「還不錯。」
「那我嘗嘗。」
蕭雲辭聽著這話一愣,「你之前喝的,跟我手上這一杯不都是同一壺茶嗎?」
嘗他的幹什麼?
蕭雲辭還沒回過神來,桑清九便已經扯住他衣襟一拉,隨即重重的磨咬著他水潤的唇。
「唔……有、人……」
蕭雲辭眼角餘光瞥見站在廊下目瞪口呆的管家,連忙伸手想推開桑清九。
桑清九卻是不管。
她親高興了,才把人鬆開,目光環顧四周笑道:「哪裡有人?」
管家早在看到這一幕後,就恨不得一秒跑出三十米遠,不知道躲哪兒去了。
「你!」
蕭雲辭抬手摸了摸發燙的嘴,垂眸一看,指尖上竟沾上了微末的血漬。
難怪總感覺有些發疼
「你就不能輕點嗎?」
意識到阻止不了桑清九吃自己豆腐的蕭雲辭,已經放低要求,只希望她收斂點。
但桑清九這人,壓根就不知道「收斂」兩個字怎麼寫的。
聽著蕭雲辭的抱怨,朗聲一笑,「弄疼你了?」
這話聽著怪怪的。
蕭雲辭抿了抿唇沒答,只是氣惱的看了眼茶杯。
早知道剛才就不喝了!
見他神色懊惱,桑清九很是大氣的說,「允許你咬回來。」
蕭雲辭:……
他要真上嘴咬,那便宜的還不是她!
他才不幹這種損己利人的蠢事。
甚至他還往後面坐了點,以免再被桑清九拉住衣襟佔便宜。
桑清九見他不肯,不免有些失望,又跟他閒聊好一陣,才慢悠悠的起身回宮。
剛走出院門,就瞧見管家站在角落裡,眼神複雜的看著兩人。
沒想到丞相跟公主居然是這種關係!
沒想到在這種關係裡,丞相居然還不佔上風!
難怪公主見天兒的往丞相府送好東西呢,丞相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吃軟飯嗎?
好在他也只是想想,沒敢真到蕭雲辭面前去說,要不然蕭雲辭能被他氣得半死。
隨著日頭漸漸偏西,桑清九才眉眼含笑的回到自己宮殿。
與此同時,被禁足的桑清元卻在宮中唉聲嘆氣、借酒消愁。
他的貼身太監站在邊上勸著,一邊支支吾吾的說,「太子殿下,方才五公主去找皇上為娘娘求情,結果、結果……」
桑清元冷眼掃了過去,「結果如何?」
「結果皇上大怒,訓斥五公主後,將她也禁足半月。五公主那邊傳了信來,問您該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桑清元冷笑一聲,「沒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