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觀亭月的語氣突然有點奇怪,像是停頓了好一會兒,“我後背右肩處嵌了一枚透骨釘……沒傷到筋骨,你先替我拔一下。”
“你受傷了?!”
燕山心中驀地一凜。
此時此刻才發現她氣息不穩,他連忙扣住其手腕按脈象——遲芤澀結,血流不暢,是中毒的徵兆。
燕山反握她的手,扶著觀亭月找了個霧氣稀薄的地方倚著樹而坐。面罩遮著臉,很難看清她臉色是否有異,只能平白著急。
“怎麼回事,你怎麼受的傷?”
“剛剛在河邊,一時出神……”她輕聲說沒關係,“傷得不重,只是淬了點毒,需要儘快摘出來……”
聽聞此言,燕山急忙將她身子扳過去背對著自己。
果然如其所說,釘子一寸三分長,近乎全數沒入了血肉之中,一圈腥紅在衣衫上暈染開。
“那位置我不方便用勁,你如果帶了藥,就替我包紮一下。”
說話間,觀亭月利落地解去了衣帶,抬手一掀,水青色的外衫便褪至腰部,停在臂彎處,大片雪白的肌膚驟然顯露在他眼前。
燕山只覺視線一恍,當下竟有些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