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能時時陪著,定能恢復得快些。等她們恢復得差不多了,皇上跟前兒也該添新人了。”
等在新歡舊愛之間都已力不從心了,隆慶帝自然也就沒心思、也沒力氣去動那些不該有的齷齪心思,去惦記那些他不該惦記的人!
施清如約莫明白韓徵的意思了,他肯定也已為隆慶帝物色好新人了,皺眉道:“可督主怎麼就有把握新人能入皇上的眼?大小陳婕妤又怎麼會眼睜睜看著新人分了她們的寵愛去?只怕壓根兒不會給新人這個機會,福寧長公主也絕不會允許她們給新人機會的。且新人入宮總得一定的時間,這期間萬一……又該如何是好?”
福寧長公主肯定不會放過這個離間督主和隆慶帝,以達到她自己目的的的絕好機會的。
她真的不明白,世上怎麼就會有這樣一心損人不利己的人,已經逼得兒女都遠離了她,她竟然還沒有絲毫的後悔與反省嗎?
韓徵挑了挑眉,“福寧長公主的確絕不會允許她們給新人機會,可我要讓她們給,那她們就得給,總之你瞧著便是了。”
施清如迎上他的目光,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卻又有些明白了,“莫不是,她們倆竟……”
總不能大小陳婕妤早已棄暗投明了吧?那她們倒真是挺聰明,挺識時務的。
韓徵勾了勾唇,低笑道:“她們不是棄暗投明,是一直就在明,只不過有人不知道那句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已。”
施清如徹底明白了,低呼道:“你什麼時候安排的,我竟然一直不知道!你這可真是高瞻遠矚,走一步看十步啊!”
韓徵笑道:“所以你只管安心,我心裡都有數的。”
等新人這兩日進了宮,又嬌又媚的,管保隆慶帝喜歡得不行,再加上大小陳婕妤與新人明爭暗鬥,爭風吃醋,隆慶帝既煩惱又享受之下,除非太后死了,管保他再懶得踏進仁壽殿一步。
至於福寧長公主,看在蕭琅與丹陽公主的面子上,他本來暫時懶得與她一般見識了,但若她非要不識相,非要再挑釁他,那他也只好讓蕭琅兄妹失望了!
施清如這才心下一鬆,嘆道:“如今只希望師父真能讓太后儘快好起來,我才好請辭出宮吧。我旁的忙都幫不上你,也就只能儘可能不給你添麻煩,讓你不必反倒要為我憂心勞力,不必有後顧之憂了。”
至於她的理想志向什麼的,將來再來慢慢兒實現吧,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眼下她最要緊的,便是護好自己,也護好她愛的人和愛她的人,等待最後的勝利!
次日施清如再去仁壽殿時,便有常太醫同她一塊兒了。
韓徵昨晚把情況才與常太醫一說,他便立時說為了他的小徒弟,他也會盡快治好太后,還對施清如說怕連累了他的話很是生氣,“是哈,如今你們才是夫妻,是一家人,我老頭子是個徹頭徹尾的外人了,自然什麼事兒都得把我排除在外了。既然如此,我老頭子還留下來做什麼,白白討你們的嫌嗎?我走就是,明兒一早就走,不,我現在就走!”
說完真作勢要走。
還是韓徵好說歹說的把人拉住,施清如也立時親自去廚房給他做了幾樣好吃的,又親自斟了酒給他賠罪,才算是把他給哄好了。
福寧長公主瞧得今日不但施清如來了仁壽殿,常太醫也來了,心裡如何猜不到施清如怎麼想的?
定也是瞧出隆慶帝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了,卻又不敢抗旨,不來仁壽殿,只好拉了她那個師父來作伴壯膽,以防萬一。
福寧長公主不由暗自冷笑,哼,別說只是拉了個小小的太醫來了,就算韓徵也來了,皇上要怎麼樣,難道還有誰敢攔,還有誰攔得住不成?要真是韓徵來了,那才有的好戲瞧了!
因此在施清如說,常太醫是奉了隆慶帝口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