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把敵人給擊斃的擊斃,活捉的活捉,他因為要押運那些活口,帶著人走在了後面,便沒跟韓徵一起先快馬加鞭的回京。
自然審人的事兒,也是他的,想著進了東廠,便是再硬的骨頭,幾道大刑下來,也全部都軟了。
不想竟然防來防去,也沒能防住他們自盡,雖足見對方背後的主子是何等的厲害,才能把死士訓練至廝,卻也的確是他失職,當然要請罪了。
韓徵一身家常棉袍,倒是沒怪罪孫釗的意思:“本督的仇人不知凡幾,那些折在本督手裡的文官武將哪個不對本督恨之入骨?天下如此之大,更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防不勝防,查不到任何線索,也是情有可原,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