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是受害者,他就更不會怪她了,只會疼她。
蘇渺默不作聲地靠在窗邊,清冷的月色灑在她白皙光滑的面板上。
她只穿了件單薄的白綢睡衣,吊帶細長又拖拽,半掩著小巧玲瓏的口口,鎖骨線條流暢漂亮,披風鬆鬆垮垮掛在肩上。
她的shenti對他來說全然不是秘密,所以蘇渺也沒必要多添一件衣服,欲蓋彌彰地遮掩什麼。
遲鷹喉結滾了滾,走過來從後面抱住了她,自下往上,一點點地撩開了她絲滑的披風,稍稍用力,宛如報復一般。
蘇渺全身一個激靈,試圖掙脫他,但他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很霸道地從後面桎梏著她,zhijian使壞。
她呼吸jicu,也清晰地感知到了他的變化。
“為什麼騙我?”他咬著她的耳朵,熾熱的呼吸落在她耳畔。
蘇渺使勁兒掙扎著,直到男人撩開她的髮絲,吻住了她的後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