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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容率先打破了寂靜,高聲道,“軍令如山,凡不聽法令者斬無赦!”聲音落地有聲,她,做到了。
廉成之面露微笑。他知道她可以,雖然她正直善良,但是她絕對不軟弱。
一回頭便撞見嘻嘻看他的李意容。
不知怎的,看到她,與看見李木容不同,總是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害怕也有,敬畏也有,反正就是五味雜陳。
跟看見柳時霜的感覺一樣,立馬警戒起來。
“意容姑娘,你…你怎麼在這?”他像是被人撞見了什麼,有些害羞道。
“你覺得呢。”李意容用下巴點點裡面的人。
“那個劉應甫是你事先說好的嗎,你怎麼做到的?”
李意容笑了笑,“史君幫忙而已。”然後突然問道,“你也姓廉,廉青蘿和你是什麼關係?”
廉成之沒想李意容會突然問這個,“我…”
“成之。我們把你當朋友,你怎麼能隱瞞呢。你和廉青蘿是姐弟,是不是?”
廉成之撓撓頭,“我…”
“我知道。你喜歡李木容對不對?”
“啊,我…”這個人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要不要我幫你撮合撮合?”
廉成之連忙擺擺手道,“我已經娶妻了。”
“哪裡的姑娘?”
“柳家人。”
強強聯合。李意容笑了笑道,“行吧。你若不喜歡木容,我也沒辦法勉強。”
“不是。我不…”隨後嘆了一口氣恩了聲。
李意容拍拍廉成之的肩膀,若有所思道,“兵練好了。我們去表揚表揚這個女將軍去。”
奪旗之爭
最近,李意容從姐夫的北府軍那得到訊息,說是有人會在奪旗大會上對柳時霜不利。那她要不要再加上一把刀,她可得好好想一想。
“二姐,你在想什麼。”李木容走入書房,見到二姐一個人立在桌案邊。
這幾日練兵,她白皙的面板如今被曬黑了一點,五月的太陽還是頗為毒辣的。
李意容搖搖頭,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說道,“你這樣天天曬下去,誰肯要你?”
“那就不嫁人了唄,若思哥哥說,想要成為好將軍,就要會練兵。”李木容嘻嘻一笑。
“嘖嘖,都若思哥哥了,柳若思做了什麼。”
李木容臉一紅,“他教我怎麼練兵…”原來那天具體對付那些琴衛軍,很多都是柳若思的主意,又害怕李木容不懂,柳若思便熬夜一條一條細細的教。
李意容道,“原來你最近都和他在一起,怪不得都忘記我這個二姐了。”
李木容被打趣,慌忙道,“二姐…”
“三天後和柳信的奪旗之爭準備的怎麼樣?”
“差不多了。很多士兵都希望被選中。”短短一個月,李木容便徹底地融入了他們,她心思單純,正直仗義,人又長得貌美,無怪乎他們喜歡她。
“你那天三萬琴衛軍全部帶過去。”
“啊?為什麼,不是說只要五千嗎?”
“聽我的,先帶過去。萬一有變數呢,對不對。”她扶著椅背,似笑非笑。
那些人最好成事,殺了柳時霜,那麼她一定分杯羹;若失利,她再出手幫忙,讓他欠自己一個人情。
……
漱玉二十五年,五月初五,近立夏。
李木容為主帥,率著五千將士,趕往青丘山,劉應甫帶領二萬多士兵在後。
當日,紅旗飄武,將士們金甲在身,蓄勢待發。
與之對陣的是五百黑袍將士,個個高大威武,玄衣黑甲,器宇軒昂,端的是威風凜凜。其中最為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