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像水一樣載著她往終點流去,有種難以言喻的舒服和安心。
就在這時候,她的耳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一開始她不明白這是什麼,只是不由自主地傾聽,遊移飄散的神志也重新凝聚起來。
太久沒有人和她說話,語言也變得陌生,她聽不懂,那人不厭其煩地說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