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塵埃落定後,葉斯承就和章澤凌分手了。
分手後不到半個月,章澤凌就後悔了,她拿著水果籃跑到醫院看葉聞達,葉聞達已經聽張瑩蘭添油加醋說了一堆,對她有些失望,言語中淡淡的。
章澤凌失魂落魄地走出病房,到了電梯卻碰上了何蔚子。
“何蔚子,你真是有本事。”她瞪著何蔚子,一句句地說,“你一直就覬覦斯承,想法設法拆散我們,逼著斯承和我分手,還對張阿姨說我的壞話,你不怕有報應嗎?”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何蔚子說,“給我的罪名總得有證據吧。”
“你自己做了就別怕被人知道。”章澤凌手指發顫,指著何蔚子,“你真噁心,噁心極了,靠著不光彩的手段逼迫我和斯承分手,你以為這樣斯承就會喜歡你嗎?如果你這麼想救大錯特錯了,他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你們不是分手了嗎?”何蔚子反問,“怎麼還口口聲聲他是你一個人的?”
章澤凌倔強道:“我們沒有正式分手,我們現在在冷靜期,情侶之間吵架冷戰很正常吧,你以為這樣你就可以趁機介入了嗎?我鄭重告訴你,我會嫁給斯承的,他會去我老家找工作,陪我一起住在那邊,再也不回來的,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他。”
“說實在的,你能給他什麼呢?小情小愛嗎?那些是他真正想要的嗎?”何蔚子不客氣地說,“你和他交往到現在,為他付出過什麼呢?你只不過是一味在索取罷了,你的家境是他的負擔,在他需要你安慰的時候你又只知道和他吵架,大發脾氣,你明明知道你老家那邊發展機會不如s市,而他有很大的抱負和理想,他父親身體狀況不好,卻為了滿足一己私慾拖著他走。好吧,你就當我這些話是嫉妒你吧,我的確嫉妒你什麼都不用付出就能得到他,但是我真心勸你一句,你為他想想吧。”
章澤凌的臉色完全慘白,嘴唇發顫。
何蔚子看她情緒不太對,也就住口了,擦著她的肩膀走了。
章澤凌和葉斯承分手後不到半年,就發生了慘案,她和同宿舍的那個短髮女孩小圓一起去參加一個富二代的派對,飲料裡被下了藥,她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遲了,自己躺在一張巨型的床上,身下傳來撕扯般的疼痛,她驚恐中瞪大了眼睛,發現自己兩腿間全是血。而床櫃上擱了幾張零散的百元整鈔,她徹底陷入了黑暗中。
她當即從二樓視窗跳下去,股骨骨折,被送進了醫院,住院治療期間,學校還派了心理諮詢師給她輔導。她當時情緒沒什麼大起伏,大家都以為她沒事了,連葉斯承去看她,她都說我們分手了,你別來了。
外人都以為她想通了,從劇痛中醒來了,只有何蔚子知道她心裡的恨,她拿著鮮花和水果去看她,她笑著說:“何學姐,其實我剛來學校的時候呢,就知道你的大名了,有段時間我總模仿你,模仿你走路的樣子,穿衣的風格,你不知道我曾經那麼關注過你吧,就連你經常去百草園吹琴我都知道呢,有一次啊,我就看見斯承騎車停在那邊,聽著什麼。”
“後來我發現我沒必要學你,沒你優秀又怎麼樣呢,斯承愛的就是我呀。”
“對了,你和鄭度的事情也是我不小心傳出去的,抱歉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她笑容不減,“你也不會在乎吧,多了一個風流的名聲,更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呢。”
“斯承這輩子只能是我的。”章澤凌甜甜地笑了,“你永遠不可能走進他心裡,不要痴心妄想了哦,就算你贏了他的人又怎麼樣呢,我要贏得是他的心。”
“你要不要和我賭賭看呢?我會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我的。”
“我怎麼可能給他機會遺忘我,而愛上你呢?”
“我要讓他心裡永遠只有一個我,這輩子,刻骨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