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該看的我不都看過了!”
他話音剛落,窗簾裡就窸窣地動了一下。
顧舒葉一心都在盛陽身上,沒注意到這邊的東西,“你一個人不好穿……”
謝準心裡想:誰說不好穿,這不是還有我?
盛陽撒嬌道:“哎呀,女孩子這種時候總是要害羞的嘛!”
顧舒葉愣了一下,臉陡然紅了,“確、確實,我第一次結婚,不、不太知道女孩子的想法。”
盛陽被他這麼一說也有點緊張,低聲道:“我也是第一次。”
話畢二人相視一笑。顧舒葉說:“瞧我們,竟像兩個小孩子。”他怕盛陽更害羞,先拔腿走到門外乖乖地等著。
謝準從窗簾後閃了出來,用力一拉,便掩住了窗外的光。
盛陽在黑暗中脫下了長裙,謝準望著她若隱若現的曲線,幽幽道:“我很難受。”
是身體難受,更是心裡難受。
可他無法,當他看到顧舒葉婚紗旁單膝下跪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明白自己徹底輸了。
黑暗掩住了他眼底的傷,潔白的婚紗卻讓她綻放了最幸福的笑。
“哥哥,我美嗎?”盛陽回過頭來看他,冷不防卻撞上他幽深的眼眸。
盛陽垂下眼,輕聲道:“對不起。”
謝準摸了摸她的頭:“要做新娘子的人,不說這叄個字。”他伸出手,默默地為她理好後背的頭髮。
盛陽突然戳了它一下:“還難受嗎?”
謝準小腹一緊,又羞又惱:“謝盛陽!”
盛陽撲哧笑出聲,捏著他的臉說:“哥哥先忍忍罷,我遲早要償還哥哥的。”
謝準別開臉,被她這麼一打岔,心裡那縷酸澀也煙消雲散,只餘下暗暗的懊惱:他當真不該聽盛陽的話躲進來的,如今要怎麼出去?
盛陽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手一推,拉開了她的大衣櫃。
顧舒葉已經在門外急不可耐地喊起來:“盛陽,你好了沒有呀?”
謝準又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彎腰躲進了她的衣櫃。
盛陽拉上衣櫃開啟門,唸唸有詞道:“急急急,皇帝身邊的太監也沒你急。”
顧舒葉哧一下笑了:“我又不是太監,自然急得很。”
他拉開窗簾,整個房間又亮堂起來。他就在窗邊欣賞著她的美不勝收。
婚紗很合適,剛剛好掐出腰身,襯得她纖細又豐滿。盛陽扭著頭轉來轉去,自言自語道:“婚紗該到店裡試,在家裡都看不出效果。”
顧舒葉孩子氣地說:“可我不想讓別人看到你最美的樣子。”
盛陽忍俊不禁,故意賭氣道:“那婚禮那天,你把我關在屋裡好了。”
“也不是不行。”顧舒葉笑道,“關屋裡拜堂,直接入洞房。”
“你想得美。”盛陽哼了一下,忽然像想起什麼一樣“呀”了起來。
顧舒葉蹲在地上為她整理裙襬,目光剛剛好低下去。盛陽忽然抬起他的下巴,盯著他問:“你都不知道尺碼,怎麼定做婚紗?”
顧舒葉一臉壞笑:“哥哥可是用手量過的。”
其實他是問了她訂婚宴那套禮服的設計師,千叮嚀萬囑咐拜託她一定要保密。當時設計師還揶揄他:“沒準兒謝小姐已經訂好了verawang,顧先生這份苦心怕是要白費了。”
顧舒葉頗為不屑:“哼,有我這份心意在,還怕她不肯穿?”
如今她穿在身上,華美高貴如一隻白天鵝,顧舒葉不禁慶幸自己當初的堅持。他得意洋洋地炫耀著裙襬上的鑽:“一顆一顆都是真的!”
盛陽補充道:“巴黎設計師一針一線縫上去的。”
顧舒葉眨巴眼睛:“你怎麼知道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