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啊,那根本就是找茬,夏瀾笙低頭小口喝粥,不高不低地問了句,“你們哥倆的感情好像很一般。”
“恩。”
夏瀾笙抬眸,蔣經年正好也在看她,他眸光閃了閃,補充道:“就挺一般吧。”
多說句話都費勁,夏瀾笙懶得再問,只是說:“我和你們蔣家可能八字不合,你以後還是離我遠點。”
“事在人為。”
“……”夏瀾笙放下粥碗,直直地盯著蔣經年,“你到底什麼意思?”
“你具體是指?”
“我說過很多次,我們離婚了,我們再沒有關係了。”
“然後呢?”
夏瀾笙皺眉,“哪裡還有然後?”
“有的。”蔣經年坐到窗邊,望著夏瀾笙認真地說:“我說重新開始,也是認真的。”
夏瀾笙深吸一口氣,儘量心平氣和,“你對我的好,我謝謝你,但是我們之間不可能了。”
“為什麼?”
“因為你錯過我了。”
蔣經年唇角動了動,沒說出什麼來,夏瀾笙心底有些無名的火氣,她也不願對施以援手的人發脾氣,但心底每次觸及到蔣經年,都會讓她有股火氣,“蔣經年,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我願時你不願,我沒有強迫你,現在你願我不願,也請你不要強迫我,我們還在拍戲,我不想和你鬧彆扭。”
蔣經年點點頭,再次抬起頭時嘴角勾著笑,“我會等到你願意的。”似乎怕夏瀾笙有負擔,他又補充了一句,“你就做你自己就好,怎麼開心怎麼來。”
一場無疾而終的對話,倒是驗證了一件事,蔣經年在追求她,而且看那意思,短時間內不打算放棄。
如果說取悅有一個人很難,那麼拒絕一個人不要太容易了。
再熱的心也耐不住潑冷水,夏瀾笙不怕他不放棄,男人驕傲的自尊心,稍微踐踏一下就夠他受的。
現在不願放手沒關係,慢慢來。
夏瀾笙休息2天歸隊了,這次為了劇組人員的安全,每次開拍前都會踩一遍場地。
熱帶雨林的戲,拍到10月末才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轉移到西雙版納旅遊區附近搭建好的場地。
因為維和是去國外,所以場地搭建也是模擬國外的風格。
之前夏瀾笙受傷,整體進度偏慢,而接下來的11月兩人還得進京錄製綜藝節目,儘管是錄製時間只有三天,但對於《捍衛者》劇組來說還是挺佔用時間的。
為了趕超進度,蔣經年和夏瀾笙都表態願意加班加點拍攝。
一整天忙碌下來,夏瀾笙累得腿軟,她靠在片場的石頭上歇口氣,終於可以當會看客了。
現在是蔣經年的專場,晚間加餐訓練,女兵厲秋白不用參加,厲成蔭帶著男人們繞圈跑步。
這一段戲是男兵們集體裸著上身跑步,夏瀾笙靠著椅背喝著水,眯著眸子盯著蔣經年的腹肌,心裡不得不感慨。
有一說一,狗男人的腹肌還是那麼好看,腹部兩側利落的線條勾勒出的倒三角,人魚線還真的是隻有蔣經年才有。
“哇~”旁邊有人小聲感慨,夏瀾笙微微偏頭看了一眼,劇組的姑娘們各個都盯著看,她心裡莫名的有點不是滋味。
今天的風格外大,山林間的風呼嘯聲穿過,有點震耳。
夏瀾笙靠在溫暖的石頭上,很想睡一覺,當然,她也只能是想一想。
仰頭靠在石頭上望著天,湛藍得耀眼,儘管是快到傍晚,除去西邊的餘暉,天空還是大片的藍。
男人們聚在一起跑操,擒拿,格鬥……夏瀾笙望著天聽著糙漢子們嗚嗷的興奮聲音,男人這種生物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