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秋白不吭聲,厲成蔭逼問:“回答我,聽到沒有!”
“聽到了。”厲秋白壓抑道,厲成蔭吼得更兇,“大點聲!”
“聽到了!”夜空裡回想著夏瀾笙的怒聲。
這次一鏡下來,謝飛宇喊“ok”,直接進入下一場次。
夏瀾笙踢了人家一腳心有歉意,但卻沒時間問。
直到深夜謝飛宇喊停,今天拍戲的結束,大家疲憊不堪,各自回到帳篷簡單收拾都休息了。
夏瀾笙和劇組化妝師一個帳篷,她出去洗漱時,看了一眼蔣經年的帳篷。
為了安全,男生的帳篷都在外圍,女生被圍在裡面。
藍色的帳篷,就是蔣經年的,他好像是和謝飛宇一個帳篷。
夜裡安靜,大多人都已經歇下,夏瀾笙隱隱約約聽見有人說話,好像就是從藍色帳篷裡傳來的。
夏瀾笙躡手躡腳走近,帳篷不隔音,距離近點聽得一清二楚。
“你這都紫了。”謝飛宇憂慮道,“明天跟她說下,用勁兒得輕點。”
“別說。”蔣經年嘶了一聲,似乎傷口疼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她拍得挺好。”
謝飛宇乾笑了幾聲,無奈地嘆口氣問:“經年,我早之前就納悶來著,你是不是喜歡夏瀾笙?”
“早之前?”蔣經年反問。
謝飛宇似乎是躺下了,舒服地伸了個懶腰道:“海京電影學院60週年那會,我看你對她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