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但想到能見到兒子,她內心掩不住的興奮。
蔣經年端坐,餘光始終沒離開過左側的人,淡光灑在白皙的肌膚上,像是鍍了一層亮色,耀眼得引人注目。
車子駛入市中心了,溫天驕主動問,“請問您住在哪,我先送您吧。”
“不用,您再開會,我就下車了。”蔣經年望著窗外,午夜的街頭人煙稀少,頗為荒涼。
夏瀾笙始終沒做聲,一個問題在她心裡翻騰,那就是蔣經年之前怎麼會去雲水莊園跑步的呢?
可是依照她對男人的瞭解,估計根本問不出,一想到那種洩氣的勁兒,她都懶得開口問了。
車子又開出一段,蔣經年低頭看了下時間,他輕輕咳嗽一聲,“麻煩路邊停一下。”
溫天驕在路邊停車,夏瀾笙禮貌性地說了句“再見”,蔣經年大長腿跨在車外,身子還在車內,他側身翻包,似乎在找什麼。
溫天驕開燈,蔣經年亂翻的手定住,他抬眸極為認真而又溫柔地說:“阿笙,生日快樂。”
精緻木刻小盒從左到右攤在男人手上,蔣經年勾起唇角笑,但笑容透著幾分苦澀,他的指尖點了點 豪門影帝
對方正在輸入。
一排字在螢幕上方顯示許久, 最終,蔣經年發過來三個字:可以的。
像是偏執的小孩兒, 認定如此,夏瀾笙沒回復。
禮物不想收,但也知道現在退不回去, 除非是耍點手段。
夏瀾笙現在疲憊,懶得多想,暫且收著吧。
家, 迎接夏瀾笙的是溫華芝,她捧著生日蛋糕,“祝我的寶貝生日快樂。”
兩根蠟燭,燭光搖曳, 夏瀾笙眼眶酸澀, 眼淚差點又下來。
許願,去年的願望是離婚,她實現了;今天的願望希望蛋卷和家人一切都順順利利。
吹蠟燭, 夏瀾笙進門先過了個生日, 她簡單沖澡出來, 溫華芝煮了長壽麵。
“媽, 您別忙了,趕緊去睡。”夏瀾笙輕聲,臥室傳來啼哭聲,夏瀾笙推開臥室的門,蛋卷似乎感應到了, 在何嫂懷裡拼命掙扎。
“蛋卷,媽媽來了。”夏瀾笙接過孩子,愛憐地抱在懷裡,蛋卷一手抓著她的睡衣領口,小臉往媽媽懷裡埋,嗚嗚咽咽哭得傷心。
夏瀾笙抱著蛋卷開始餵奶,小崽子才算是雷陣雨轉多雲,眼角掛著淚,噶嘰噶嘰開始裹奶。
像是在確定嘴裡的不是奶嘴,小崽子還不時咬兩口,夏瀾笙吃疼,哄道:“蛋卷乖,媽媽也會疼啊。”
蛋卷淚汪汪地眨眨眼,裹了兩口又要哭唧唧,夏瀾笙抱起蛋卷邊走邊餵奶,同時哼著睡眠曲。
溫華芝感慨,這孩子真是黏媽媽,“白天裡餵奶喂得好好的,不哭也不鬧。”
夏瀾笙笑著看懷裡的小傢伙,“蛋卷想媽媽了是不是?”
“啊嗚~”小孩子有他自己的語言,久違地見到媽媽大概有很多想說的,時不時嗯嗯啊啊兩聲。
長壽麵涼了才吃上,蛋卷黏在媽媽身上不下來,夏瀾笙一手抱著他,一手費力地吃麵,算是個意思。
“我聽你舅舅說,蔣經年還送你禮物了。”
“啊……”夏瀾笙突然察覺到,母親安排舅舅在身邊,除了保護她,貌似還有通風報信的作用,“我沒開啟,找機會還給他。”
“恩,咱家不缺那個。”溫華芝心疼閨女,對蔣經年的印象一落千丈,“以後離他遠點,別在鏡頭前摟摟抱抱的,天驕也是,怎麼不跟著你呢。”
夏瀾笙沒做聲,簡單吃了幾口,收拾完也上床躺下了。
懷孕之後,可能是過於疲憊,夏瀾笙不像之前那麼認床。
今晚也很累,但不知為什麼,思緒活泛,她有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