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
夏瀾笙側躺,目不轉睛地盯著懷裡的小寶寶,腦子裡忽而閃過男人垂眸委屈的樣子,她內心輕嘆口氣,這是沒辦法自欺欺人了,孩子估計以後越長越像蔣經年。
兒啊,帥出花兒都行,就是千萬別像你爹那麼狗!
翌日,夏瀾笙起來,蘇夏已經坐在客廳了,“我最愛的姐妹,生日快樂!”蘇夏展開懷抱,沒等抱住夏瀾笙,蛋卷不樂意地哼唧唧。
蘇夏忍俊不禁,指尖戳了戳蛋卷粉嘟嘟的小臉,“你哼唧啥?恩?”蘇夏逗著蛋卷玩,慢吞吞道:“我怎麼感覺小傢伙吃醋的勁兒也隨他爹了,嗯?”
吃醋麼?夏瀾笙昨天之前都覺得蔣經年的心理得不到才珍貴,不過看昨晚他送禮物送的那麼可憐,話說出那句“重新開始”大概是真對她動心了?
問題是喜歡她什麼呢?夏瀾笙自知沒什麼改變,或者說她在蔣經年的表現還不如從前,她以前對他很熱情,難道蔣經年是受虐屬性?
“想什麼呢?喂?”蘇夏在夏瀾笙的面前揮了兩下,“做夢娶媳婦咋的?樂成那樣呢?”
夏瀾笙板起小臉,“幹嘛?”
“我說,你的獎盃在哪,給我看看。”
“在公司,暫時都會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