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瀾笙翻身面朝蔣經年,她的指尖像是蝸牛爬到蔣經年身邊,指尖輕輕撓了撓,蔣經年沒動。
夏瀾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緊張,她沒做什麼違法的事,旁邊的是她丈夫,做什麼其實都天經地義。曾經數次猶豫沒有提出離婚,原因之一是不甘心,她還沒有吃到嘴。
夏瀾笙如此一想,她大著膽子握住溫暖結實的手臂,蔣經年終於偏頭,目光在夜空碰撞,蔣經年沉聲道:“睡覺。”
“恩。”夏瀾笙嘴上答應,一隻小爪子已經爬過臂彎落在緊緻的小腹上,她感覺到瞬間的起伏,蔣經年不耐煩似的說:“老實睡覺。”
“噢。”結婚2年,如願摸到她最喜歡的腹肌,夏瀾笙發誓她不是有意的,但指肚有自己的意識,她按了按平坦結實的腹肌。
耳邊傳來明顯的吸氣聲,蔣經年突然翻身,一個黑影籠罩在夏瀾笙的上方,迫人的壓力襲面而來。
夏瀾笙吞嚥口水,更緊張了,她的頭皮的後背都是酥麻的。
蔣經年高高在上地望著夏瀾笙,彷彿在看自己的獵物,他壓抑道:“現在不睡,一夜別睡了。”
誰還不是吃大米長大的?她可不怕嚇唬人這套,夏瀾笙指尖揪著蔣經年的睡衣往下拽,“不睡就不睡。”
蔣經年的呼吸落在夏瀾笙的耳邊,她緊張地縮了下脖子,她後悔今晚沒喝多點,酒壯慫人膽。
空氣凝結,夏瀾笙正在想成人間會發生的事,她是第一次,現在全靠腦補,正天馬行空亂想時,身上的人猛然地起身直接走了。
夏瀾笙回過神,門已經關上了,她抓起枕頭砸過去,新婚夜家裡沒人她守空房人了,今天她不認,這婚離定了。
門外,蔣經年低頭看看隆起,他長舒口氣去冰箱裡拿出瓶水,仰頭灌了一大口,冰涼的水珠潤過喉結溜進劇烈起伏的胸膛。
蔣經年回到書房,開啟電腦,繼續工作。
臥室裡夏瀾笙睜眼等著天亮,天亮了,一切都結束了。
夏瀾笙的眼睛越來越小,最後一不留神睡著。
夏瀾笙被鬧鈴吵醒時,她一個激靈爬起身下床去找人,房間裡空蕩蕩,只有她自己。
咔噠,開門聲,保姆過來打掃衛生。
夏瀾笙頹然地回房,睡到中午才起來,她睡飽了摸出手機發資訊給蔣經年:你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我說的離婚不是開玩笑。
狗男人:晚點再說。
夏瀾笙嘆氣,保姆小心翼翼地問:“不合胃口嗎?”夏瀾笙搖搖頭,是她自己沒胃口。
飯後,夏瀾笙散步到了衣帽間,成堆的禮物是蔣經年慣用的哄人方法,第一次還是有效的,因為是老公送的。
不過開啟禮物,效果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