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說。”
“我沒醉!”夏瀾笙靠在解釋的懷裡掙扎,她指尖戳蔣經年的唇:“你說,我們離沒離!”
蔣經年揚頭躲不開亂戳的指尖,偏頭還躲不開,他低頭張嘴咬住,夏瀾笙疼得猛揮手。
啪的一聲,聲音震耳。
夏瀾笙手疼,蔣經年垂眸死死地盯著懷中人,陰冷的眼神可以吞噬所有。
蘇夏嚇得魂不附體,她沒聽錯吧?剛才是扇了一巴掌嗎?
喝醉的人倒是沒精力想別的,夏瀾笙低頭看手指上的牙印,直勾勾看了半天,委屈地嚷:“狗男人咬我,我、我要去打、打那個、那個狂犬疫苗!”
蔣經年:……
車內陷入一種詭異的靜謐氛圍,蘇夏腦子裡正在拼命想,怎麼替閨蜜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學校門口臨下車前,蘇夏回身說:“今晚是我帶瀾笙出去的,她喝酒都是我的原因,請您不要責怪她。”
蔣經年嗯了一聲,蘇夏腦子打結,面對圈內需要仰望的前輩她也不善言辭,她手忙腳亂推車門,蔣經年突然說了句,“加油。”
蘇夏愣了愣,旋即明白,感激地道謝。
今天是蘇夏第一次近距離接觸蔣經年,除了高冷寡言和氣勢壓人,整體都很好。
車子遠去,蘇夏若有所思,邊走邊琢磨,本人帥是真帥啊。
天鵝湖別墅門口,蔣經年懷裡的一團終於睡熟,一路唸叨打狂犬疫苗,他耳朵差點磨出繭子。
蔣經年抱人下車回房間,剛放到沙發上,人又醒了,“疫苗……”剛醒的人還惦記這事。
酒氣上湧,夏瀾笙醉得更厲害了,不打疫苗不行。蔣經年站在沙發邊,夏瀾笙醉醺醺地起身要去打疫苗。
“……”單說這酒量,蔣經年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行了,你躺著,待會給你打。”
“噢。”夏瀾笙倒是聽懂這句,她乖乖躺下,蔣經年叫來周嫂煮醒酒湯。
蔣經年解開外衣準備洗澡,身後的人不安分地嚷:“醫生醫生!”
沒人應,“醫生醫生?”
蔣經年站在浴室門口,微微揚起頭無奈道,“在呢。”
“到我惹嗎?”夏瀾笙翻了個身,迷瞪眼望著不遠處的人,聽見有一個好聽的聲音說:“沒有。”
“噢。”醉美人抱怨,“好慢。”
蔣經年剛要進去,夏瀾笙又問:“還要多久啊?”
“……”蔣經年抿唇,解開最後一顆釦子,不耐道:“等吧。”
蔣經年抬腿剛進去,夏瀾笙不滿地哼唧一聲,“算惹,我換個醫生。”說著人就要起身,蔣經年敞著襯衫,快步走到沙發前,攔腰抱起人往臥室走。
“醫生~”夏瀾笙被扛著一顛一顛兒,她含糊不清道:“醫生~你給我打麻醉了嗎?我好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