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凌小小腰下面摸了過去,自然被凌小小紅著臉打了下去:“正服著齊衰呢!”
這世道沒有一種避孕是百分百可靠的,在現代還不行呢,何況這天朝,她可不想成為天朝上流社會的第一大笑話。
風揚臉色一沉,抱著凌小小又用力的啃了半響,直到凌小小喘不過起來,才鬆開了,悶聲道:“早知道早點分家的!”
按照天朝朝的禮法,這家裡有人過世,這頭一個月是要禁房事,停宴飲,斷樂享的。
如花似玉的妻子就在眼前,看得著,吃不到,摸得到,動不了,這誰的心情都不會好,尤其這個親人還算不上親人,不但自己和他沒血緣關係,就是嫁的兄長也沒血緣關係,這風大侯爺的臉就黑了起來,尤其是為了這麼個不算親人的親人,還讓他的小妻子忙的瘦了一圈,要知道那麼點肉,可是他絞盡腦汁,花費了諸多心血才養出來的,這心情自然就更不好了。
凌小小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然後輕笑道:“我要喝水!”說著還用那白皙的小腳丫推了推風揚。
風揚立時按下滿肚子的不滿,忙著為自家妻子倒水去了,找來找去,居然沒有找到那茶盞,正想叫丫頭送個茶盞進來。
誰知道凌小小已經耐不住渴了,示意風揚直接將茶壺拎了歸來,凌小小雙手捧起茶壺,對著茶壺嘴而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那模樣讓風揚想起幼時瞧見的小老鼠偷油喝的樣子,逗的他剛剛那點不滿都消去了。
待到凌小小喝足了,風揚自然摟著自家妻子,一同捂被窩,這麼七天,還難得這麼清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