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跪在老夫人的眼前:“兒子不孝,不能全了母親的心思,母親要打要罵儘管對著兒子來,莫要再做這等事情,母親今兒個此舉,真是讓兒子似無葬身之地了。”
老夫人見風揚跪在地上,心裡就浮上了一股子得意,雖然現在風揚還沒有鬆口,但是她知道,到最後,這個兒子肯定會鬆開的:畢竟天下還沒有哪個兒子敢逼死母親的,尤其風揚還是朝中的大臣。
老夫人心裡也知道自己今兒個這舉動過了點,現在看著地上跪著的風揚,她心裡也是心疼的,她其實想逼迫的人是一旁裝木雕的凌小小。
老夫人惡狠狠的瞪了凌小小一眼,恨不得將手上的鴆酒倒進凌小小的嘴裡才是她的心思,她用帕子擦了擦眼睛,開口道:“揚兒,母親此舉也是沒法子啊,那小憐可是你父親的恩人留下的最後一點血脈,若真的毀在了我風家,天下人可怎麼看風家啊?”
說完,就舉起鴆酒,作勢對著嘴巴倒去:她自然不會真倒,連去家廟都覺得辛苦的老夫人,怎麼會捨得自己的性命,她不過是在逼風揚和凌小小松口。
這時候,小憐知道該是她出場的時候了,她一個箭步衝了出去,抱住老夫人的手,淚眼婆娑的道:“母親,母親,都是小憐的錯,都是小憐的錯,是小憐糊塗,是小憐魔障了,禍事都是小憐闖下來的,是小憐一時糊塗,要死也該是小憐去死,怎麼能因為小憐拖累母親呢?”說著就去搶老夫人手裡的鴆酒,一副非死不可的模樣。
二人你搶過來,我搶過去,自然那毒酒誰也沒喝著,一時間,搶的熱火朝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搶的是啥好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