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將這黑心肝的混蛋打出去。”
羞辱人,誰不會啊,青軒宇跟她比,嫩的跟塊白豆腐似的。
她今兒個就好好的給本尊和自己出氣,將這混蛋痛打一頓。
打了還白打!讓這混蛋捱了打,自個兒都沒臉說。
畫詞頓時明白了任清鳳的意思,笑得詭異起來,越發的覺得自個兒小姐是玲瓏心肝,叫人去的同時,還順手抄起剛剛硯臺,毫不客氣的往青軒宇身上招呼。
青軒宇一時露了口水,被任清鳳抓到痛腳,這心神就有些亂了,再被任清雲打了一下子,就怒了,最後再有任清鳳如此羞辱,這個女人的心思也太黑了,他可是堂堂的王爺,居然要讓一群下人將他打出去,這不是要讓他顏面盡失嗎?
一時間惱羞成怒,手下功夫也帶了真章,可是讓他吃一驚的是,任清鳳居然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一時間居然居然拿任清鳳無法——他是真的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恨死了自個兒一時的嘴快。
青軒宇是又怒又狂又惱又痛,嘴裡還一個勁的解釋:“清鳳,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啊唔……”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畫詞的摔出來的硯臺給砸在了嘴巴上,墨汁頓時順著他的喉嚨給流了下去,那墨香之氣,引得他喉嚨一陣發癢,忍不住嘔了起來。
青軒宇氣的身子直顫,好容易將那墨汁吐了下來,活剝了畫詞的心都有了。
只是畫詞卻是輕輕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根本就不給他發作的機會。
想發作也發作不了,任清鳳將他堵的嚴嚴實實。
“禹王殿下,雖說你胸無點墨,可也不必如此取巧,想要錦繡文章,可不是喝墨就可以的。”任清鳳趁著青軒宇注意力在硯臺上,狠狠地給了青軒宇下巴一拳。
混賬東西,她早就想揍他了,一直忍到現在,總算是如願以償了。
而此時,扔了硯臺,喚著一群拿這掃把,棒槌的下人,也都來了。
這些人看到自個兒的小姐居然和禹王殿下動起手來,而自家的五少爺還不時的舉起大棒下黑手,一時間都有些發愣。
任清鳳在一旁喝道:“主子被人欺辱了,你們這些做下人的可不能袖手旁觀,還不快來幫我將這無恥之徒給打出去。”
任清鳳的話,在西華院的下人心中,那是比皇帝還有用的,她一聲令下,眾位下人,一群女子,拿著各色的武器衝了上去。
青軒宇頓時傻了眼了,沒想到任清鳳還真敢叫一群下人來動手,也沒想到這群下人吃了豹子膽,居然真的敢對他動手,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
青軒宇心中那個氣啊,他今天可算是栽在任清鳳的手裡了,她叫來這麼一群下人,而且全都是女子,不管他是氣不過,對這些女子出手,還是忍住氣,避開去,這面子和裡子都丟的乾乾淨淨了。
他一個大男人,一個皇家龍子,總不能跟一群女人廝打吧!打贏,打輸,沒面子的都是他。
還別說,任清鳳的這主意挺損的。
於是,相府出現了奇景,玉樹臨時,尊貴不凡的禹王殿下,被一群拿著棍棒的女人打得團團轉。
以青軒宇的功夫,擺脫一群下人,自然沒啥問題,可是有任清鳳這麼個對手在,哪裡能擺脫的了。
所以,當青軒宇終於到了西華院門口的時候,這渾身的狼狽,已經不能看了——女人打架,能有什麼,棍子錘錘,掃把甩甩,雞毛撣子打打,再不就是抓臉抓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