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她的聲音清寒凌厲,說得毫不在乎,彷彿弒父這種事情,就跟切菜切西瓜似的,將個任碧波弄得是又驚又氣,臉上的神色是一變再變,由青變白,由紅變綠,也不知道她說得是真是假。
瞧瞧她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任碧波一點都探不出分毫來。
不過,到底不信任清鳳會對他怎麼樣,他可是她的父親。
父為子綱,他還就不信,這丫頭還能真的對他怎麼樣?
這麼一想,心頭的底氣十足,劈手就向任清鳳而去,怒喝道:“你個孽女,混賬東西……我……啊……”
話沒說完,就見眼前一花,然後發覺自個兒整個人都飛了出去,腰間一痛,低頭一看一枝樹椏堪堪穿過腰帶——他也和李秋華一般,被倒掛在了樹椏上。
“你個畜牲……我……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