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限,沒有人會相信她這派亂力鬼神之說,
就是她自己都懷疑這一切不過是她在做夢。
連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怎麼能讓別人相信,因此,她必須步步謹慎,事事小心,稍有差池,那她將便會被推入萬劫不復之地。
只怕到那時,她真的會被當成瘋子給幹掉。
所以,註定梵沐的誘惑是失敗而告終。
“二哥哥,要不要上床來檢驗一下笑笑的身體,畢竟你和四哥哥可是第一個享用的人!”
梵笑慢慢地抬起身體,那錦被滑落,一身的白暴露在梵沐的眼底。
白,誘人的白,勾魂的白。
紅,誘人的紅,勾魂的紅。
黑,誘人的黑,勾魂的黑。
白的肌膚,紅的紅梅,黑的黑髮,交織在一起,那是誰也抗拒不了的誘惑。
梵沐攥著的手更緊了,面上卻是一道黯然,轉身,消失在梵笑的眼前。
“準備一下,古烈的花轎該來了。”
卻在消失的風中,吹來他的叮囑,一貫的溫和。
呵呵,梵笑仰頭大笑……
大勝一場。
給了張凌一夜,傷了三個男人,她這仗打得漂亮,既解了身體的飢渴,又重傷了錯待她的男人,著實的解氣。
想來女人身體的構造很是奇妙,原本禁受禮教,對床事也不太期望,可是真的被男人破了身,才知道其中的好滋味,會想要,會渴望。
她不是一個會為難自己的女人,既然想要,自然就要。
性,不可恥,那是女人天生該享有的滋味。
只是現在古烈的花轎來接她了,下面的戲,她該如何唱?
是否真的和這個男人拜堂?
她拿捏不準了,這個男人似乎同樣不是省油的主子,只怕她想逃婚的計劃已經被他識破,他會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