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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燼:“我暈倒在路上還沒人知道呢?”
單志鈞:“你好好的,怎麼會倒啊?”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那我陪你去。”
鬱燼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想也沒想就拒絕,“你個男的,做事一點不細心,指望你陪我?不行。”
單志鈞舌頭頂腮狠笑一聲,咬牙切齒道:“我說大爺你還真挑上了,現在你還有誰能指望嗎?”
鬱燼把目光悠悠轉向一旁沉默不語的溫羽,眼裡帶著她看不懂的意味,他開口:
“溫羽。”
溫羽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回了一聲:“啊?”
“你陪我去?”
“幹嘛我陪你啊?”
鬱燼很有理由:“不是你提議的嗎?”
“那我不提,你就不去了嗎?”溫羽覺得好笑。
鬱燼實話實說:“不去。”
“你太不把身體當回事了。”溫羽皺眉,心裡有點不舒服。
“那你陪我去,之前你欠我的那頓飯就抵了。”
溫羽一愣,狐疑地問:“真的?”
鬱燼輕挑了下眉,臉上一點沒有剛才的狼狽虛弱,“我還能騙你?”
還真的能。
溫羽思忖了兩秒,不情不願說:“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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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鬱燼腿沒有受傷,一路上兩個人都是自己走自己的。
到了醫務室,中午還有一個值班醫生在。
溫羽看鬱燼一臉懶得開口的表情,決定她去和醫生說明情況,
“醫生,你好,我同學的手臂被瓷片割傷了,能幫他處理一下嗎?”
“哦可以,坐過來我看看。”那個醫生朝鬱燼招手讓他過來。
因為換藥需要把原先的紗布拆掉,途中可能會撕扯到面板,會引起疼痛。
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鬱燼這時候突然偏過頭,對著站在門邊無所事事的少女說:
“溫羽,你過來。”
溫羽看他的臉有點僵,下意識以為他哪裡不舒服,趕緊聽話地走過去,關切問他;
“怎麼了?”
鬱燼吐字清晰:“把手給我。”
幾秒的寂靜過後。
“啊?”溫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手。”鬱燼彆扭地又重複了一遍,故意肅著臉催促著。
溫羽把手藏到身後,警惕問:“幹嘛?”
“小夥子怕疼唄。”那醫生看鬱燼說的這些話,插嘴道。
溫羽難以把“怕疼”這兩個字和鬱燼聯絡在一起。
那個醫生又邊笑邊說:“小夥子,有時候疼要說出來啊,你不說誰知道呢?”
被人說破,鬱燼算是整個人都自暴自棄了,朝溫羽那邊探身,惱羞成怒一把抓過溫羽藏在身後的手,
“手,伸過來!”
鬱燼的和她的手緊緊交握著,他握得很緊,溫羽能感覺到手背有點疼。
溫羽自從上了小學之後,就再沒有和男生牽手過,這會兒頓時有點不適應,臉上蔓起緋紅,乾巴巴地說:“你幹嘛?”
鬱燼看到她臉紅了,感覺自己的形象又瞬間高大起來,慵懶地笑道:
“沒聽見校醫說啊,我怕疼,要抓著。”
這會倒是理直氣壯的,一點沒有不好意思。
“那你怎麼不抓你自己的衣服?”
鬱燼輕嗤一聲,不屑道:“抓衣服有個毛用。”
溫羽忍住要白他一眼的衝動,“那我的手就有用了?”
“嗯,有用。”鬱燼挑了挑眉,居然順著她的話說了。
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