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什麼要和自己商量,便是應下了。
平珞則問弟弟:“那個考生的事,還會繼續牽連親家老爺嗎?”
祝鎔應道:“不相干了,至於他自己,您知道,今日朝會上尚無定論。”
平珞說:“皇上既然能公開討論,他罪不至死,但藐視科考,也夠喝一壺的了。”
說著便對扶意道:“還請伯父少與這種人往來,他下一回又對朝廷不滿,再口出狂言,伯父再被牽連不成?”
扶意欠身道:“大哥哥的話,我會轉達,讓您擔心了。”
待哥哥嫂嫂走遠後,祝鎔便解釋:“大哥向來謹慎,他並無意冒犯父親,你別放在心上。”
扶意嗔道:“倒是你過分小心了,大哥哥若不在乎我爹,何苦管這閒事。反正我爹也是怕了這個人,就算我爹自己無所謂,總不能坑了學生。”
祝鎔道:“實則今日朝堂上,我揣摩著皇上的意思,最後恐怕不僅不怪施展,還會重用他,他算是遇上明君了。”
扶意笑道:“聽你的口氣,像是不服氣?”
祝鎔說:“不是不服,是怕將來有人學他投機取巧,把口無遮攔當仗義執言,帶壞了學風。”
扶意撐著腰肢,直覺得渾身痠痛,打了個哈欠說:“這是抱著赴死的決心,才有的膽魄,尋常人可不能夠。”
“哪裡痠痛,我給你揉揉。”祝鎔道,“你做什麼了,這麼累。”
扶意吃力地說:“還不是我娘,非要親自下廚,我給打下手,在家裡養尊處優慣了,已經吃不起這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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