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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晦聽得女兒一番情深意重的剖白,只覺一顆心被放在油鍋裡滾過,又燙又痛。
他雙手攬緊女兒,將她緊緊收入懷中,直恨不得溶入自家骨血之中。恍然中認識到她本出於自家骨血,一時心馳神蕩,不知該如何酬她這至情至性。再忍不住心中痴愛,著力揉弄懷中嬌軟身軀,與女兒耳鬢廝磨,嘴貼她耳邊,心肝寶貝乖乖肉肉叫個不停。
直將杜竹宜揉出百媚千嬌的情態,輕憐蜜愛更是叫得她魂兒飄飄渺渺,與輕得似羽毛的身子一齊要飛上九重雲霄。她逐漸由悲轉喜,在杜如晦懷中忘情地妖妖嬈嬈輕顫著。
“父親、父親”
若說那一夜,她與父親是靈肉相融,那此刻,她與父親便是心意相通。若是把這心意相通與靈肉相融,迭在一起,哪怕只一次
只是這樣想著,杜竹宜便渾身狠狠一顫,下身洩出一泡蜜水~
“乖宜兒,你可知,那夜為父點燃火燭,為你清理身子,看清你的臉,發覺生平頭一回,令為父沉淪情慾、想要收為禁臠的女子是你,心底是如何震撼。”
兩人竟有志一同憶起那火熱的父女狂亂交合之夜,杜竹宜收斂心神,抬抬下巴,示意自己在聽,要父親多講一點。
“那夜之後,為父每天、每一天,都將那晚的事,拿出來細細回憶,及至那短短一夜成了為父至為漫長至為豐富的一夜。想得最多的便是,那夜過後,你待如何看待此事,若是被你怨恨,為父便不知今後要如何自處了。”
杜如晦沒有坦白的是,那夜當他發現與他抵死纏綿的女子是女兒,心中仍是如何不捨地,自欺欺人地在她耳邊留下一句——過後要去找她主母討了她,要讓她日夜伴在身邊
事實上他也是那麼做了,他將那夜與他吃酒的建康蔣老闆的公子,報給廖一梅,作為杜竹宜的待選夫婿,就是一招有私心的後手,未知女兒的意見便已事先佈局。只是前兩日女兒雖來找他,讓他欣喜之餘,也知曉了她心中有幾多彷徨害怕。
“為父也會想,為何是你?轉念又深覺必須是你,只能是你這個小乖乖,只有你能如此契合地嵌在為父心底。前夜你來書房,為父喜出望外的同時,卻也明瞭不該將你拉扯進背德的深淵。為父年長你許多,知道這種事沒有能瞞住一世的,與其叫乖乖你到時害怕悔恨,不如當下叫你覺得為父心狠。”
“父親,說到底,你就是怕我怨恨你。”杜竹宜幽幽地說,聽父親講了許多,竟然還是個要與她相訣的意思,她將臉埋在杜如晦胸前,任眼淚簌簌流下。
“乖乖,你若要說為父膽小怯懦,虛偽造作,為父都認了。唯獨你有朝一日會怨恨為父的念頭,讓為父每日裡如萬蟲齧嗜心尖,疼痛難當。”杜如晦忍著喉頭哽咽,輕聲說道。
若果他們只是一對普通男女,即使走到愛消人散,也不是多大事情,她總可以有其他的人生路可以走。但作為父女,若是東窗事發,輕則家破重則人亡。他既愛重她,便不能不為她打算,不能由著一時情熱,害了她的將來。
“父親既怕宜兒將來怨恨您,怎的便不怕宜兒現下里怨恨您呢?”杜竹宜強忍著便要痛哭失聲的心情,飲一口淚下肚,從杜如晦懷中抬頭坐直,瞪著他的雙眼,倔強地問道,“別的且不說,父親抵著宜兒的陽物,此刻是痛,還是不痛呢?”
說著,她伸手撩開二人裙衫下襬,腿心夾著父親硬挺多時的陽物,帶著怨念地重重磨蹭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