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左手將女兒拉著他衣袖的手握住,低下頭,在她柔滑香軟如糖霜的掌心親了親。
“不走了,心肝兒,被你這般看一眼,為父便是把命給你都成。”
說著又俯下身,照著女兒水光盈盈的眼眸親了親。
杜竹宜眨了眨眼,似月光般柔順地看著父親,如晨風般溫存地細語著。
“宜兒不要父親的命,宜兒只想讓父親再陪陪宜兒...”
杜如晦只覺得胸口被狠狠錘了一下,痠軟莫名。
“好,那為父再陪心肝兒頑頑。”
玩甚麼?
杜竹宜以目相詢。
杜如晦湊在女兒耳邊,咬了咬她白嫩剔透的耳垂,嗓音刻意壓低道。
“自然是玩心肝兒最想讓為父玩的,心肝兒肥嫩多汁的小屄屄……”
說完,他滿意地看到,女兒的肌膚,以他咬著的右耳為中心,迅速泛起一層薄紅。連眼中楚楚可憐的哀婉也褪去,顯露出含羞帶怯的嬌嗔。
他拿過個靠枕,放在床頭,從錦被中將女兒挖出,抱著她背靠其坐起。
杜如晦坐在女兒身側,一面為其褪去褻褲,一面戲謔道。
“心肝兒,今次你可要好好看看,為父是如何與你玩的,而後記在腦海裡。”
要她看著?想想都太難為情了...
杜竹宜忍著羞意,喏喏著問道:“為何?父親為何要孩兒看著、記著?”
接著,她便聽到父親噗笑一聲,饒有深意地說道:“如此這般,心肝兒便知,你這回的記憶仍時新的,為父便會拿新的歡愛記憶,來覆蓋心肝兒此次的...”
杜竹宜這回整個人,都似是燒著了一般,頭腦快要冒煙。
她將頭偏向床裡側,支支吾吾說道:
“父親,父親怎的,說得跟開當鋪的一般...”
杜如晦雙眉微挑,右手探到女兒腿心,在那道神秘迷人的陰縫間摩挲著。
一面淡淡說道:“可不就是把為父一生的情愛,都抵給了心肝兒。”
語畢,便見女兒身體急遽顫動著,兩道秀美的彎眉皺在一起,似是心中在做甚麼激烈爭鬥。
杜如晦心中嘆息。
他不作承諾,女兒便總也不安;他若是明言,女兒又難免愧疚。
總是要引她多思...
倒不如身體力行,做到她明白。
他時而併攏指尖,順著女兒溼潤的陰縫輕撫;時而手掌側立,以掌為刀,在女兒陰縫裡搓揉;時而拇指微彎,和掌心併攏,在女兒陰縫間揩拭...
“嗯嗯...父親...”
杜竹宜很快舒服得直哼哼,大腿根情不自禁地夾緊父親的手。
本能的愉悅讓她暫時顧不上想別的,心神全然被父親在自己腿心作亂的手牽動。
“心肝兒,怎的你這水兒,是越擦越多,總也擦不幹呢?”
耳邊又是父親略帶揶揄的調笑,杜竹宜嚶嚀一聲,自暴自棄地答道:
“因為,因為宜兒是父親的壞女兒...”
杜如晦失笑,將被女兒淫水泡溼的右手,伸在女兒眼前晃了晃。
“不對,此非從心肝兒腹中冒出的壞水,而是從心肝兒小騷逼裡流出來的騷水...”
他停了停,似認真思索了一番,鄭重其事地得出結論。
“是以,這流之不盡、擦之不幹的騷水兒,只能說明心肝兒是為父的騷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