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事,他可能會變得比衛淮還變態。
深夜,衛淮回到幄帳,渾身帶著濃重的血腥味,驚醒了熟睡的綺雪。
“你睡吧。”
衛淮親了親他,便去打來冷水沐浴,沖洗著身上的鮮血。
綺雪想了想,還是努力地拖著痠軟的腰起來了,披上衛淮寬大的外袍,柔聲說道:“我想為將軍擦背。”
衛淮沒有拒絕,回頭衝他一笑,很配合地趴在浴桶邊緣,等著綺雪為他擦背。
綺雪打溼布帕,輕輕地按上衛淮的背脊,順著脊柱往下擦去。
燭火黯淡,綺雪依稀看到衛淮寬闊的背脊上有不少傷痕,幾條淺淺的血印是他昨夜受不住的時候抓上去的,但更多的是陳年舊傷,刀、箭、獸類的爪痕和齒痕,什麼都有。
有一條特別長的,傾斜著貫穿了整個後背,若是再深一兩分,恐怕足以斃命,但衛淮大難不死,幸運地活了下來。
綺雪好奇這是哪種妖魔造成的疤痕,輕柔地用指尖觸碰著,來來回回地描摹。
他越是觸控,衛淮的脊背就繃得越緊,到最後他終於忍無可忍地回頭:“你故意的?”
什麼?
綺雪還沒反應過來,懵懂地望著衛淮,眼神溼漉漉的,衛淮“嘩啦”一下從浴桶裡出來了,濺了滿地水,略顯粗暴地抱起了綺雪。
“本來是想放過你,讓你歇一歇的。”
衛淮低下頭,親了親他的臉頰,又輕咬一口:“既然你不想休息,我就滿足你,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樂意奉陪。”
不是,他沒有這個意思!
綺雪還想爭辯,人已經被扔到了榻上。衛淮隨手抽過腰帶,矇住綺雪的雙眼:“你摸過我的疤了,也讓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有一處我們就來一次,要是一處都沒有……”
黑暗中,綺雪能聽出他的語氣十分愉悅:“就到我盡興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