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很舒服。
一個戴金錶的彪形大漢走進來,把賓士車要是朝桌上一放,金錶一摘,金鍊子一轉,叫道:“選單。”
老闆娘趕緊把選單遞過去:“葷豆花一個人13,素豆花5塊,要葷的還是素的。”
“13?你怎麼不去搶?”彪形大漢忿忿道,“素的。”
魏可坐在彪形大漢身後,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陶思眠只是唇邊帶了點笑意,有點意思。
這時,又進來了三個混混,一個紅毛一個黃毛一個綠毛。
紅毛說:“老規矩。”
老闆和老闆娘低眉順眼。
黃毛看到陶思眠,拉了拉紅毛,紅毛剛想罵綠毛,一抬頭,也看到了陶思眠。
他歪歪扭扭痞笑著朝陶思眠走:“妹子看著有點眼生,剛到霍東?叫我一聲狗哥狗哥罩——”
紅毛手想朝陶思眠背上勾,陶思眠端起豆花碗直接摔紅毛身上。
又髒又燙掛紅毛一身。
“你他媽做什麼,給狗哥道歉。”黃毛綠毛想朝陶思眠動手。
陶思眠兩根筷子脖子上,兇狠凌厲。
紅毛帶著黃毛和綠毛屁滾尿流地離開。
魏可收到陶思眠眼神多朝老闆收款碼轉了兩百,害怕地摸了摸自己脖子。
早午飯後,兩人仍舊遛彎,甚至今天回酒店的時間比以往晚。
陶思眠手機在路上就沒電了,回去後一開機,13個電話,22條微信,陶思眠點開訊息欄,臉上的表情漸漸凝固。
震動響。
陶思眠接起。
黎嘉洲聲音沒有往日的輕鬆和溫柔:“陳潛論文發出來了,和宋文信的相似度很高。肖旭說的話可能是真的。”dl對宋文信的免疫專案感興趣提出天價購買,陳潛想賣,而宋文信不想。
陶思眠怔忪:“宋文信是第一作者,陳潛是導師是通訊作者,不影響啊,陳潛這又是何必呢?”
“宋文信已經可以獨立做專案了,他是第一作者,也保有專案的核心控制權,宋文信說不賣,陳潛沒辦法,”黎嘉洲道,“如果陳潛既是通訊作者又是第一作者,陳潛就成了專案的絕對控制人。”
“科研是有瓶頸的,七七,”黎嘉洲很冷靜,“宋文信在上升和爆發期,陳潛在瓶頸期,比起錢,他可能更想要專利。”
陶思眠沒說話。
黎嘉洲說:“我把兩篇論文送去做保密檢測了,結果也出來了。”
黎嘉洲思忖片刻:“還有一件事。”
陶思眠忽然同聲道:“肖旭的精神異常鑑定。”
樓是宋文信自己跳的,毒是肖旭投的,陳潛是最大贏家,但他唯一做過的手段、抑或說留下痕跡的地方,就是肖旭的精神異常鑑定。
“我正要給你說,”黎嘉洲心裡宛如壓著一塊巨大的石頭,他把手機拿遠了一些,幾秒後,重新放回來,道,“陳潛和給肖旭做精神異常鑑定的醫生毫無關係。”
下午看到論文時,黎嘉洲也第一時間想到了這一出,他上網、去檔案館、甚至查生涯軌跡,所有的跡象都表明陳潛和醫生既不是同學同窗同事醫患朋友,也不是親戚、發小。
陶思眠喃喃:“這樣的結果就意味著……”
她不太敢想下去。
黎嘉洲平緩道:“這個醫生資歷頗深、不坐門診,只給權貴做心理諮詢,而且需要預約,陳潛不具備這些條件,說明在醫生和陳潛之間,還有個中間人。”
“這是我醫生,”之前陶思眠只知道肖旭在哪個醫院做的鑑定,她知道肖旭的家庭條件,沒朝這方面想,這廂黎嘉洲把醫生百科發到陶思眠微信上,陶思眠這才第一次看到這個肖旭的醫生,她重複道,“這是我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