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思眠道:“我13歲開始做心理治療,就是他,張子釗。”
陶思眠有點不敢相信:“我記得他人還蠻好,有個小孩,規矩很嚴,就算是我爺爺打電話都必須預約,怎麼會突然……”
“收益到百分之三百的時候,所有人都是魔鬼,”黎嘉洲道,“書裡已經說過了。”
黎嘉洲道:“我先去找一下他,探探口風。”
陶思眠道:“我看朋友圈他們好像舉家出國了,我幫你問問,”陶思眠同樣壓抑,“那你研究室那邊的書稿?”
黎嘉洲道:“兩天以內搞定。”
陶思眠給黎嘉洲說了自己遇到的混混和聽到的話,她摩挲著中指的戒指,道:“你應該買對戒,好幾次我心煩意亂,摸著戒指就安心了。”
“我買的就是對戒,”黎嘉洲和小姑娘何其默契,“本來那天想讓你幫我戴上,但我沒找到,我就很奇怪,想了好久才想起,放在我自己家那邊的,我都忘了自己有個家。”
陶思眠忍笑:“開影片。”
黎嘉洲聽話。
陶思眠格外正式地從床上起身站到地毯上,黎嘉洲在螢幕中展示戒指盒。
陶思眠做了個開啟的動作,黎嘉洲轉身到戒指盒另一面,開啟戒指盒。
陶思眠拿起戒指。
黎嘉洲假裝自己是陶思眠,拿起戒指。
陶思眠託著黎嘉洲的手,給他戴上。
黎嘉洲左手託右手,給自己戴上。
陶思眠發誓狀:“我這輩子不會離開你,無論貧窮富貴。”
黎嘉洲沒好聲沒好氣:“那就別離開。”
他有點心塞,明明該自己軟軟香香的小姑娘給自己戴,現在成了自己這個臭男人給自己戴。
黎嘉洲這個人狠起來連自己都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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