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導演去拍《小李飛刀》麼?
“尤導,敬您一杯!”
他對尤曉剛端起酒,對方舉杯致意,一飲而盡。套用國人那句老話,“走都走了……”
“彥民,來幹一個!”
“雷蕾姐,以後多合作!”
“畢老師,我敬您!”
“馮哥,來……”
馮褲子咧嘴,頗不自在。
人家一走了之,因為有底氣,不是給自己騰位子。再說自己混到現在,也不過得了《北京人在紐約》的導演差事。
陰影啊!他就覺著這貨在頭上籠罩了六年!
敬完一圈,最後轉到鄭小龍。
老鄭心事重重,喝的有點多,“你這一走啊,我都能看著以後什麼樣。人心散了,誰也留不住。”
“別這麼想,你應該想著我們都是從中心出去的,到外面生根發芽,開枝散葉。大家的艱苦歲月都在這裡,誰都忘不了。”
許非陪他喝了幾杯,同樣懷念。
他慶幸自己穿的早,感受到了這個藝術最純粹、生活最樸素的激情時代,只可惜,它馬上就要一去不復返了。
其實不知不覺中,很多軌跡早已發生變化。